程一一将手指掰的“咔吧咔吧”响:“对付一个变态最好的方法是什么?是比她更变态”
白义恒点头如捣蒜:“是是是。但是程兄,这个计划你有没有告诉显情?”
程一一一脸莫名其妙:“我告诉他做什么?他那个呆子,要是知道了又该说这不行那不行了。再说了,要是他看见那个场面,受了刺激,我还得现场抢救他。”
“也不尽然,显情看着弱了些,可心里强大着呢。算了算了,你说不告诉他那便不告诉他吧。”
二人商定之后,便各自离去了。程一一负责踩点,白义恒负责盯梢。
这踩点不费事,倒是苦了白义恒,盯梢盯地他一个头两个大。
终于,这天中午,二人得了机会,将苏雨时掳到了镇子东头一个大粪坑前。
这粪坑是镇上地主张三张老爷的,不知他什么癖好,喜欢攒粪沤粪 ,说这样种出来的庄稼长的旺。是以,整个镇上,就数这个粪坑最大。
今日张老爷续弦,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众人都去凑热闹去了,这里,便没有什么人了。
白义恒拿出一方帕子,塞住两只鼻孔,抬头望望天,嗡声嗡气道:“程兄,俗话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坏事不是应该在夜里做吗?这青天白日的,恐怕不太好吧?”
程一一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苏雨时,回答道:“这种事情,晚上做哪有白天做看的清楚,白天做,更容易让人长记性。”
苏雨时挨了一脚,在地上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大概是快要醒了,白义恒见了,忙道:“程兄,快将她的嘴堵上,免得她喊了人来。”
程一一不慌不忙地去附近寻了根树杈:“堵上做什么,不堵她也不会叫。”
苏雨时睁开眼,坐起身,一个巨大的粪坑便印入眼帘,粪坑里满是黑黄之物,虽是秋日,却仍坚强地蛄蛹着一些白色的生物,那又白又嫩的身躯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一阵风卷过,恶臭的气味钻进鼻孔,直冲天灵盖,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不等她发出尖叫,程一一一脚把她踹了进去,她想喊救命,但是看见那些东西,立刻闭紧了嘴巴,只余手脚不停地扑腾着,扬起的秽物熏得白义恒直翻白眼。
眼看苏雨时渐渐没了下去,只余一个头颅,程一一一叉子把她叉了出来。
要说这苏雨时也是好样的,粪都淹到脖子了,还是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叫,要不是她脸上挂着两行泪,程一一倒真的以为她宁死不屈呢。
程一一还未说话,苏雨时先开了口:“程一一,我不过是打你几鞭子,你何苦如此折辱我?”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是啊,我不过是被你抽了几鞭子,差点丢了命,而你,可是掉进了粪坑呢。
程一一没有说话,她抽掉树杈,苏雨时又落进了粪坑。待粪水没过她的下巴时,苏雨时叫了出来:“我错了。”说罢,紧紧闭着嘴巴,可怜兮兮地看向她。
程一一又把她叉了上来,她冷冷地看着苏雨时:“苏小姐,你错哪儿了?”
“我不该强行招你为婿,还把你关起来毒打。我错了,程公子,你放过我吧。”
“苏小姐,这才哪到哪儿呢?你怎么就受不住了?你只是错这一点吗?想想那些被你凌虐的人,想想那些被你虐杀的小动物,万物皆有灵,你的内心不会痛吗?她们面对你时的恐慌,难道会比你此时的恐慌少吗?”
苏雨时大哭起来:“是是是,我错了,我不该凌虐他人,虐杀动物,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找你麻烦了,我不招你为婿了,我改,我都改。”
程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