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
县官正坐高堂之上,门口挤满了吃瓜群众。夜莺一眼瞧见辅听帘下熟悉的脸是兆凌。压制住内心的激动,一副淡然的模样等着开庭。
花绒在人群里搜寻长赢的身影,他竟然不在。洗衣服比朋友的生死更重要吗?也许今日一别就是永别。想着想着,泪眼婆娑。
“升堂!”县官喊:“请犯人自述事情经过。”
“昨晚伺候完小姐,已经很晚了,走廊蜡烛燃尽了,一般发现的人会接着点,当时确实很晚了,想着大家都睡了,我就想不浪费了,摸黑回的房间。天地良心啊,我也是第一次去那个房间,不知道怎么点灯,就直接睡了。早上起来就看到尸体,我都快吓没命了好吗!我也很害怕啊!”花绒委屈脸。
“夜莺小姐有什么要说的吗?”县官问。
“没有,昨晚并未离开过房间,什么事都不知道。”夜莺高冷,眼神不时瞟向辅听帘。
人群中有人对着花绒喊:“你刚才承认人是你杀的。”
花绒学着电视剧里对簿公堂的剧情,赶紧磕头:“我只是吓坏了。望大人明鉴。”
“还有无其他证人。”县官问。
“没有了。昨晚其他房间的小姐均被下药,早早睡去了。”官员答。
“只留下你俩?”县官疑惑地问。
夜莺无奈地耸肩。被陷害的气味越来越浓。
“小的有发现!”长赢高举一块玉佩,冲破人群,来到堂前。花绒认出那是太子随身带的那块。
长赢装傻,舌头扭捏,口水从嘴角流出。吐词含糊不清:“我…额…在花niong…额…姑娘房间…找到的。”
县官显然也认出玉佩的主人,慌张地看过去。太子面色大变。
这是太子那块吗?花绒刚想开口,被夜莺一把捂住嘴,不解,夜莺让她等一等。
官员上前检查,玉佩上写着太子兆凌。
“太子的玉佩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间?”花绒惊叹。“想嫁祸我不成?人命就是如此草芥的吗?还有!我房间的姑娘,自杀还是他杀都没查明,直接判定我俩有罪,是不是太鲁莽?况且现在太子的玉佩在我房间找到,太子没什么想说的吗?”花绒挺直腰板,气势很足。
Brove!花绒!
Go!花绒!
转念一想,如果真是太子嫁祸,肯定会喊手下的人去做,又怎会留下玉佩故意被人发现?
太子铁青着脸,“先休堂,查明真相再审。”
花绒朝长赢看去,耶!赢了。长赢目光毫无波澜。
私下,花绒问长赢人是不是他杀的,长赢无语地不想说话,表示吊死很难受,自己没那么残忍。飞镖是一秒致命。
“那你还蛮善良的嘛。”花绒眨着星星眼。
长赢当晚便安排夜莺去查那晚太子要买的姑娘是谁,竟杀人示威。“这一切是太子做的?”花绒不相信地问。
夜莺也想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兆凌看着很在乎的样子。
一番打听得知女孩是皇帝私生女,兆凌同父异母的妹妹,从小流落在外,兆凌心疼妹妹,故意安排妹妹被卖进百花楼,然后自己花钱买下,给她正当的理由进宫。
没想到命丧百花楼,还在自己的安排下。
“那确实蛮惨的。”花绒惋惜。
夜莺身体发抖,捏紧椅臂,因为自己吃醋,杀了无辜的人。长赢捏了捏他的肩膀,没有说话。花绒也不知怎么安慰,只能担心地看着他。
后来,王八的死留为疑案,兆凌妹妹和花绒房间的丫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