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凌好久不来百花楼,夜莺的歌没了魂。唱不出以往的灵动。每日像个芭比娃娃坐在高台上弹琴唱歌。花绒看得出夜莺和兆凌之间出现裂痕。
而自己跟长赢,从未确立过关系。不曾拥有又谈何失去?
中秋节,花绒好几日没见到长赢,买了一大筐月饼放在长赢房间,又过了几日,房间落上灰尘,月饼一个不少。
去哪了?
屋外敲锣打鼓,花绒闻声赶去看热闹。有人来百花楼提亲,花绒挤到人群最里面,想看看是哪个幸运儿。一眼瞧见兆凌,马上跑上楼通知夜莺,他爱的人来娶他了!
兆凌跟着上了楼梯。
敲门。
“等一下!还没好!”花绒守着门,等夜莺打扮,这大喜的好日子,当然要以最好的模样去见最爱的人。想想都浪漫!
夜莺一身白衣,像个落入凡间的天使,精致雕琢的五官因为害羞,挤到了一块儿。
“你太美了!”花绒把他推出了门,关上门。这叫锁定焦点。
嘣嘣嘣。怎么还在敲门,是有什么东西拿漏了吗?
花绒刚躺下,又弹了起来。
开门。
兆凌举着红玫瑰对着自己,夜莺一脸你死定了的表情瞪着。花绒看看花,又看看兆凌的笑脸,“我?”指向自己的鼻尖。
兆凌甜蜜地笑着点头。夜莺站在旁边快要喷火了!真是离谱到家给离谱他妈开门了。
花绒敲了敲兆凌的头,“你脑子坏掉了?”花绒无语地问。
“大胆,敢对太子无礼。”语毕,一群人上来抓花绒,被抬走了。
太子殿。
花绒被扔到地板上,不敢睁眼睛,继续装死。
兆凌示意所有人出去,关上门。
关上门。
屋里就两人。空气透着尴尬。
“你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你是我娘子,我不会杀你的。”
兆凌从书柜拿出一副画。
花绒吓大了眼睛。太子是在说胡话吗?
“你自己看!”太子摊开画,画上出现花绒的画像。花绒疑惑起身。
太子说道:“这是二十年前,国师画的我未来夫人,你看,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
“她叫什么名字?”花绒问。
“花绒。”太子答,眼神直视花绒。
难道自己魂穿太子妃了?按照以往电视剧的剧情发展,被夺舍的原身都受尽委屈,不是投湖就是自我了断。
“你直说吧,你还有其他女人吧?”被花绒突然的问句惊到。事情发展没按自己想的走。
“我和夜莺没关系。”
那日在太子殿看到的画面浮现眼前,这叫没关系?
“真没关系?”
“她伤我心了。”兆凌瞳孔微微一缩。
“那你抓我来成亲干什么?”
兆凌似笑非笑:“这样能让她伤心。”这怕不是什么中二病吧?
语罢,门外已挂上红灯笼,宫女端着婚服入内。兆凌自然接过太监递上的衣服,“夫人,失礼一下。”后退到里屋更衣。
花绒接过宫女递来的衣服,装起肚子痛,跑出房间,再跑出了太子殿。混乱中,撞上了正在散步的皇帝。
仰头看着一身龙袍,脱口而出:“卧槽。”死定了。
护卫的剑已架在脖子上,太子追了后来,“刀下留人。”
“这是哪家小娘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