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着夜莺的白衣,格外醒目。

“看公子眼睛都移不开了,很喜欢夜莺姑娘啊,只要花点钱,可请夜莺姑娘到包厢为您私人弹唱,曲子您随便选。”

宁尔拿出一锭金子,老板娘眼睛都亮了,接过金子,用衣袖擦了擦,赶紧放进兜里。带着宁尔二人来到贵宾包厢。

伙计陆续端上满满一桌菜,邯郸提起筷子就开吃。宁尔没动,脑子里一直在想夜莺腰间的挂饰。

夜莺捧着琵琶姗姗来迟,宁尔发现夜莺腰间那醒目的挂饰已被取下了。

夜莺坐下便开唱,曲毕,宁尔问:“请问姑娘哪里人?”

夜莺大惊,第一次有人问自己的家乡。

夜莺答:“乡下人。”纯属废话文学。

这时,邯郸咚地倒在桌上。半张脸泡在清炒白菜里。宁尔皱眉帮他挪出头。

为何会突然晕过去,莫不是酒菜有毒?

夜莺略有吃惊:“你没吃东西吗?”

“姑娘不记得我了吗?在金国的时候,我们见过。”宁尔说。眼神盯着夜莺,夜莺以极其稳重的语气回应:“不记得了,民女未曾离开过临安城。”

民女?这不是自爆了吗?

“花绒在哪?”宁尔直接问。想必花绒在临安城也只认识夜莺一个人。除了这儿,也别无他处可去。

“不关你的事。”夜莺答。

“那么说,你就是知道了?”

“不知。”

宁尔举起手中的剑杀过去,手肘抵着夜莺右耳,长剑斜立于夜莺脖前。

“动一下,就没命哦。”宁尔嘴角泛起鬼魅的笑意。

“你杀不了我。”夜莺淡淡地说。

“为何?”

夜莺从胸前荷包拿出那粒吸引宁尔的鲜艳珠子。宁尔感到身体排斥,身体里的虫撕咬自己的内脏,痛感遍布全身每个神经细胞,手无力地放开长剑,痛苦地瘫在地上。

“这是师父给我的保命珠,就怕遇到你们这样的怪物。额…”夜莺突然身体前倾,吐血。

一把长剑从背后刺穿他的身体。邯郸像个英雄一样摆着造型,看到夜莺倒下,赶紧用帕子将那颗保命珠包起来,宁尔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金国医者应该就是夜莺的师父,医者的话已经不能全信,首先要找到花绒,一起想办法更好。

老板娘串门来了,看到地上夜莺的尸体,偷摸想出去叫人,宁尔瞬移到门口,慢慢关上门。老板娘睁大眼睛,不住发抖,“你,你们,想干什么?”害怕得说话都结巴了。

“花绒在哪?”宁尔问。

“在一楼的密室。”

“带我去。”宁尔架起老板娘准备开门。

“不行。”老板娘自己关上门,补充道:“鬼嬷不准我们下去。”老板娘哆嗦得更厉害了,好像更怕这个鬼嬷。

“谁是鬼嬷?”

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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