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孩子多可爱。”爱丽伸手摸狗子的脸,狗子敢怒不敢言地瞪着。
久别重逢,有些不舍。“那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花绒对着闺蜜讲。
狗子感到自己被无视了。
花绒用轻功飞檐走壁,感觉自己像只南归的大雁。到了大明殿,人山人海,很是壮观。
还没出发呢!
轻身一跃,落到长赢身旁。
看着花绒的出现,长赢对于这场战争的胜利多了几分把握,感激地朝花绒投去眼神。看着长赢肉麻的眼神,花绒自己别过身,不予理会。
面前的军队,想着如果都死了也是悲剧了。
为了不显得娇气,拒绝长赢提供的马车,像其他将士一样骑马前行。鬼知道这盔甲这么重,压在身上像地牢的门票,感觉半只脚已经进去了!
太阳还这么晒,长斑了怎么办?伸手挡太阳,又因盔甲太重,一个重心不稳,摔马了。
花绒安静地在地上躺了半分钟的时辰。
她觉得丢人到不敢说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而身边的长赢也怕她觉得丢人,说话伤了面子而不敢说话。
士兵们更不敢了,传闻这个嘉妃娘娘一言不合就杀人,谁敢做出头鸟呢!
盔甲太重了!靠自己爬不起来。
“有人来扶我一下吗?”花绒颤颤巍巍伸出手。
长赢嘴角一勾,像是在嘲笑。只见他从马背上充满力量的俯身,逆着光,花绒觉得他有些耀眼。紧抓花绒的手,轻轻一提,花绒像只摆大字的猴子在空中短暂停留,规矩地落在长赢前面,被他环抱在怀里。
“驾。”长赢加鞭,军队继续前进。
要死了,要死了。
脸好烫啊!
花绒偷偷摸自己发红发烫的脸颊,试着用手降温。隔着盔甲也能感觉到长赢的身体暖暖的。
内心感觉有蚂蚁在爬!
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心跳这么快?发烧感冒了?
长赢低头看了一眼怀里一直动来动去的花绒,整片脸通,奸笑道:“你见过猴子屁股吗?”
这是瞧不起人吗?谁没去过动物园?
“当然见过!”花绒愤愤道。
“喔?你说的你的脸吗?”长赢大笑开来。
这么明显吗?但失去了怼人的冲动,觉得不好意思了。
一路不敢抬头,头顶会顶到长赢的下巴,开始懊悔自己出门前为什么不洗个头,头发应该有味了吧?于是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跟马背一个高度。
于是到达休息点的时候,差点直不起腰,半个身体麻了。
长赢嫌弃地将花绒以卸货的姿势提了下来。来到茶摊坐下。
长赢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抬起头看着突然腼腆的花绒,说:“你有些反常。怎么说?突然像个女人了。”
这话!说得花绒恨不得劈开他的头。说着,没控制住自己,站起来,恶狠狠地看着长赢,动手了!
打完就后悔了。
但是———
明明自己用了全部的力量,足够让长赢脑袋开花。可他却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自己,冷峻的脸上寒风阵阵。
花绒心里发悚。
“你在装可爱吗?”长赢问。
“我想劈了你啊…”这话不能说出口。
花绒讪讪坐下。意识到自己的功力消失了。怪不得连盔甲的重量都不能承受。不能被长赢发现!此刻的自己就像脱毛的刺猬,菜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