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那个变态?程兄你快详细说说,怎么拯救?”
程一一勾了勾手指头,白义恒便将耳朵凑过去,她捏了他的耳朵,大声道:“天机不可泄露”
声音震得他脑袋瓜子嗡嗡响,白义恒揉着耳朵气愤道:“程兄,你,你这中气十足的样子哪像重伤之人?真是白瞎了我那碗燕窝羹。”
程一一嘻嘻一笑,也不恼:“这不是多亏了你这碗燕窝羹嘛,我才好得这样快。你先回去吧,等我好一些,我去找你。”
白义恒站起身,随意掸了掸衣摆,道:“那我先回去了,你这几日在家好生养着,我明日再来看你。”末了,又小声道:“你要是有什么动作,一定要告诉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陪你去。”
程一一点点头,坏坏一笑:“知道了,放心吧,这种事,少不了你。”
白义恒走后,程一一便陷入了沉思,本想把苏雨时抓起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如今看来,怕是行不通了。
既然此路不通,那便玩个大的吧。
程一一的伤,恢复的很快,不过两日,便愈合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好在白义恒日日来送燕窝羹,才显情也时不时的买一些滋补的药材送来,所以,不过半月,她便又生龙活虎了。
苏雨时觉得程一一那一身伤怎么也得月余才能好,是以这些时日并未派媒婆上门。只派了几个人时不时地在她家附近转转,以防她逃跑。见程一一并无逃跑的意思,便放下心来。这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煮熟的鸭子没有飞,倒是吃鸭子的人不敢吃了。
程一一恢复元气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找到了白义恒,如此这般地将计划告诉了他。直听得他双目圆睁,表情狰狞,几欲呕吐,大呼变态。
程一一照他头上给了他一巴掌:“你就说干不干吧?”
白义恒扶了扶被打歪的发髻:“干干干,程兄,这么恶心的主意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本来想把她抓起来打一顿,以牙还牙,可是才显情说我可能犯法,想想惹官司麻烦,我便作罢了。再说了,我打她一顿,保不齐她再打回来,这样你来我往的,有什么意思?我这方法,保管她不敢再找我麻烦。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