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没撒成,倒要娘亲腾地方,这怎么能是二十四孝好儿子该做的呢!拉着宛柏娴就不让走。气的翩哲都想剁了那几个爪子泄愤。
“娘亲,您就不好奇陛下为什么会同意让我们回姑苏吗?”
一听是这话,翩哲连忙让伺候的人都退下。
宛柏娴才开口“不是说是因为绾儿的身子受不住京都的气候吗?”
翩珹将钟离柔递过来的醒酒汤砸了,怒吼道“放屁!那就是他放的屁。他是为了更好的骗他自己。”这一砸让三个人清醒不少,加上醒酒汤也奏效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娘亲,儿子不该失礼。柔儿,我不是冲你发火,我是气急了。”
翩哲顾不得失不失礼,追问儿子,“什么叫为了骗他自己?”
“娘亲爹爹,他之所以愿意放我们回来是因为绾绾给他写了绝义信。”翩玮想到这,心里就难受。“您二位知道绾绾为什么要写信给他吗?因为之前长公主派人给绾绾送了封密信。”
长公主的那封信既叫密信,便是该除了怅绾和长公主,就再无第三人知晓。奈何长公主是个蠢的,写这种东西,居然叫府上账房写。本来翩珹他们就在查一切和绾绾接触过的皇家的人,重赏之下还真有勇夫供出来了。
“长公主和绾儿说什么了?”一股油然而生的怒气又一次冲破了宛柏娴的理智。
翩珹吸了吸鼻涕,“她说绾儿不配为国母,更是没有半点规矩体统,度量小容不下人,倒不如陈玉来的敞亮。还说陛下终究会复了陈玉的皇宠。”
宛柏娴咬着牙,“一窝子王八蛋!”这句话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时候多少有点残缺不穷。明明是是顾家的人求着绾儿做皇后的,如今倒要这样攀侮绾儿了。还陈玉!就那样的货色有什么资格和绾儿比?
翩玳扶着柏娴坐下,“娘亲息怒。不知为何陛下临走前将长公主秘密囚禁在宫里,又下旨将驸马召回。听探子说驸马也被囚禁在长公主府了。”
宛柏娴突然来了精神,抓着儿子的手腕,迫切道“你们还留了人在宫里,所以你们也能在宫里活动开,是不是?”
不知道娘要做什么,翩玳只回答是。
宛柏娴看了一眼天色。黎明破晓之前,天空是最暗的,这个时候也是最冷的。
“去,将花满楼的主事请来。”宛柏娴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意,“我要见花门楼背后的人,而非明面上的掌柜的。”
花满楼,整个鄞朝最大的青楼,遍布鄞朝各个郡县,那儿的总东家是姑苏人,巧的是和翩珹几个人是过命的交情。
“娘,您要做什么?”
翩哲打断儿子的发问,“行了,你娘让你去,你便快去。问那么多做什么?”
太阳升起的时候,翩玮带着人进来了。
来人向翩哲夫妇行礼,宛柏娴点头回礼。
坐定后,宛柏娴开门见山,“我需要付公子帮我一个忙,不知公子可愿意?”
“婶娘得先告诉小侄是什么忙?”
“楼里的姑娘长得好看,遇到的人也多,自然生病的也不少吧?”
付公子不明白宛柏娴这是何意,示意她继续说。
“我需要两个好看的,且得是染了病的。”
“婶娘这是为难小侄了,这可是犯法的!”
“除了付公子该得的银子,我也可以向亡母起誓,我保你花满楼三十年无虞!”
谁都瞧出来宛柏娴是动真格了,否则她不会把亡母拉出来说事儿。
“婶娘,这不是银子不银子的事儿,这,您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