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容易忙完了,发现新闻上写的是公子带队,枯黄大捷!深入腹地,捣毁截肢教坛!英雄之后岂有庸才?虎父无犬子,真乃大英雄!”

“老枪头气疯了,抄起家伙抬着棺材就杀上门去,说是不成功自己就躺那里面回来。结果人家当众把他棺材烧了,事情不了了之,新闻也不报道,半个字都没有。”

“自那之后三个多月,老枪头再没说过一句话,还好儿子留下了遗腹子,至少还有个孙子。不过这下他自己也走了,他那孙子,哎.......”

众人再没说话,默默喝酒,那边有个年轻的送完老枪头最后一程,转头回来感叹道:“其实我做梦都想成为老枪头。”

安娜心里堵的难受,酒也难喝,还特别上头,所以她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

“那现在呢?”

那年轻人抹抹眼泪,又闷了一口,然后还给安娜一个灿烂的笑容,和让她之后每天做梦都会梦见的话。

“现在还是做梦都想成为老枪头,这样至少有天我死了,会有人记得我!我也不奢求像现在这样,有人默哀,有人敬酒。只要哪天新入行的吹牛能提一嘴我的名字,这人生就不算白来一趟!”

回去的路上,安娜路过一个街道。

有个园区意外失火,物联的消防员来的很快,可是周边的房子他们都不管,就盯着一栋房拼命。

很快这栋房连丁点火星都没了,他们还贴心的给围上防火带。其余的房子都完了,受害者跪在园区门口失声痛哭,消防员撤走去了其他现场,物联的负责人在连连弯腰给一位物主道歉。

她从酒吧一直压抑的胸中怒火,终于因为一句话再也无法忍耐。

小女孩哭着问她妈妈,今晚她们要睡在哪里?

安娜回到公司,立刻开始向上报告自己要给真正的穷人减免医疗费,每个月给因前线战斗伤残的人上免费手术。

请求很快被驳回,理由是涉及人员太多,耗费巨大,无实际意义。

她不死心,再次报告。

以一个园区一个园区的方式开展,并不影响平日工作,只是每个月多几台手术,占用一下器械和床位。

再次被驳回,理由是没有先例,影响巨大,其他公司不会同意。

安娜第三次报告,这次为了确保通过,她选择直接杀进组织会议室。

与会人员正在讨论新型特效药的推广,被安娜的到来打断。她据理力争,向同僚们痛陈利害,提出所有产生的费用,由自己的教学课件售卖所得扣除。

在场人员集体沉默,良久,会长才重新打开麦克风,告诉她一个不幸的消息。

课件所有权不属于她本人,所产生的费用自然也与她无关,制作课件的是教学部及其下属单位,器材提供则是生物科技公司自己。这套课件,以及后面所有的相关后续产品,都不属于安娜。

“那我是什么?我的技术!我的教学!我的指导!我亲自上手术台演示!”她不敢相信这一切。

“你不过是参演人员,演出费用结算你年度工资报告上会看到的!放心吧,公司很慷慨,给的比市面价格好的多。所以以后不用报告这种申请了,不会通过的,更不能占用大家宝贵的时间,我们还有其它议题。”

“可是,我不过是想有个渠道,帮帮那些需要的人。他们贫穷,付不起高昂的费用,我也没有申请贵重药物,只不过是占用一下空闲的手术室和床位啊!”她不死心,从出生到现在,她从未死心过。

“够了!”会长严肃的打断她,“安娜.柯林斯!你知不知道如果让那些穷人跟我们现在的贵宾使用同一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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