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冻得泛红,就连手背上的细血管也浮在半透明的表皮上。

被陆顽时温热厚实的手掌一压,又轻易被揉得红通通的,可怜得要死。

陈简呆冷地眨了眨眸。

反应过来以后,手指蜷缩弯曲起来,试图挣脱回去,又被陆顽时面无表情完全掌控在手心里。

陆顽时一边仔细温和擦拭着她细白娇嫩的手指,讲话的语调却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

“陈老师,我现在是不是要改叫你一声陈执政官?”

陈简簇紧了眉头。

不知道陆顽时的手掌为什么变得这么烫,烫得她不舒服。

她不得不抬头看他,“你把手松开。”

陆顽时勾着嘴唇,不温不冷地笑了一声。

非但不松手,另一只手从她后腰扣落,轻而易举就把她托着抱到了盥洗台上。

而后,长腿顶`开她两边膝盖。

故意摘掉了她脸上的眼镜,一手撑在盥洗台上,另一只手扶在她腰脊位置。

双眸深邃,近在咫尺盯着她说道。

“我不管他是怎么威胁你的,跟我走,其他的我来处理。”

陈简没了眼镜,看人都是没什么气势的涣散样子。

嘴唇抵在柔软的黑色围脖上张了张,拉下围脖,尽可能沉着声说。

“陆顽时,你成熟一点。”

陆顽时眼神如刀锋扫掠过来,直接上手扯掉她脖子上的围脖,故意当着她的面扔掉。

然后,一脸冷峻给她系上最上面一颗领扣:“我老婆都跟别人跑了,你还指望我成熟一点?”

抿了抿色泽偏浅的粉唇,陈简偏开脸,“我不是你老婆。”

“啧,又不是我老婆了?”陆顽时低嗤了声,扶着她后腰的手掌又故意使坏似的在她柔韧的腰侧捏了一下。

陈简立即伸手按住他乱来的手,咬紧了唇瞪他。

“陈简,你们人鱼都这么现实吗?一次没怀上鱼卵就视我为没有利用价值的工具,随手扔弃?”

陈简不想跟他争论这个,心不在焉盯着他脖颈后边的方向,“是又怎样。”

陆顽时眼神更寒冽了,口吻冷津津的,还携着一点似笑非笑:

“那怎么不继续把我当怀卵的工具人了?你分辨不出来自己新找的工具人并不怎么样吗?”

陆顽时越说压迫得越近,陈简都觉得自己要被他逼得快掉下洗手台了。

只能被迫用手指紧紧攥住他一截军`服领扣,脸上又冷又泛着潮色:“跟你无关,起开,会议就要开始——”

话音未落,陈简的下唇忽然被吮了一口。

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劣,陆顽时轻轻嘬了嘬,把她的唇碾得水光潋滟。

过了少许,才慢慢松开怀里这条被亲得软乎乎的鱼,粗粝指腹在她娇嫩的唇上揉了揉,哄着她问:

“有不得已的、不能告诉我的苦衷,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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