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茗揪着眉头看着属下送上来的资料,时不时的扯到嘴角的淤青嘶一声,引的和沈星翳说话的宇文棋动不动就扭头看她。

肖月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仿佛所有的事都与她无关。

沈星翳的一双眼睛在肖月和鹰茗身上来回转,虽然鹰茗说是被那个魔族的魔尊打的,但以她对月姐姐的了解,他有理由怀疑是她打的,棋哥哥的妻主看向月姐姐的眼神中总带着哀怨。

鹰茗从头到尾将之前的资料盘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大步走到肖月旁边说:“资料没有被动手脚,要么资料本身就是假的,要么那个魔尊骗了我们,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晃着摇椅逐渐停了下来,肖月睁开眼睛头偏向了她:“还有一种可能是两个都是真的,只是我们认为的“魔尊”和实际意义上的魔尊不是一个人”

“你是说有人借着魔尊的名义在游走?”

“那不是很明显的吗?”肖月手指敲着摇椅的扶手,面色平静地说:“不仅如此,我们身边还有一个对我们的事都很清楚的人,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们”

鹰茗沉下脸,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他们身边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话,那还真的是防不胜防:“你现在有怀疑的对象吗?”

“没有”很直白的说她现在这项怀疑都还没被证实,更别说怀疑的对象,她现在心里是真的没底。

鹰茗:“你确定?这不是你的行事风格”她还以为肖月已经知道是谁了才会这么说,没想到她竟然说没有“你不会又在坑我吧?”

肖月呵呵一声又躺了回去:“你们把我想的太厉害了,我又不是万能的,怎么可能什么都会猜到?”

“哇偶,你竟然不是吗?”鹰茗大呼一声惊讶地反问“你不是一直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在你掌握之中的吗?怎么这次对自己有了错误的认知?”

这贱贱的语气别说肖月了,宇文棋都想朝她脸上来两下,无语地摇摇头:“肖月现在不知道暗地里的人更麻烦,你这表情怎么看起来很开心呢?”傻不傻,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有一个落水的他们几个一个也跑不掉,也不知道这傻狗在高兴什么?

难得看肖月笑话的鹰茗还没高兴两分钟就被自家夫郎给怼了回去,立马收起脸上的表情严肃地说:“没有,实在可惜,可惜没把躲在暗处的敌人给揪出来,真是太可惜了,要不是那人故意设计,主子怎么可能会揍错人,丢那么大个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肖月:“......”

沈星翳:“.....棋哥哥,要不你改天再来?”他不想宇文棋年纪轻轻就守寡。

宇文棋:“....好”

然而,肖月没给他们离开的时间,宇文棋刚想起身怀中就被扔了一个巴掌大的小鹰,一下子又坐了回去,鹰茗那么大个人早已经消失不见,所以他怀中的某个鸟很显而易见是某个嘴贱的族长。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丢那么大的人是应该好好找回面子”

宇文棋一脸黑线地扶额叹息,鹰茗你是不是忘记她是谁了?她是你能嘲笑的对象吗?肖月现在正有火没地发,你还傻乎乎地往她面前晃悠,不收拾你收拾谁?“鹰茗需要多长时间恢复?”

“三天”

行吧,看来鹰茗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一只鹰了,真的是不作不会死的典范。

沈星翳捂着嘴偷偷笑了笑,棋哥哥现在好说话了好多。

宇文棋:不是我好说话,是我打不过,要是我能打得过,你看现在变成鸟的是谁(#→⌒→)

沈星翳趴在桌子上,下巴垫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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