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花曼卿看着早就准备好的饭菜,这哪是接风洗尘啊?分明就是拿她当作下人一般。

“你母亲这几日身体不舒服,忌荤腥,你也跟着吃素吧。”花重渊坐在了上方,不容置疑的看着花曼卿。

花曼卿眉开眼笑道,“这不比女儿每日在庄子里吃的好,女儿很喜欢,也不知柳姨娘得了什么病?也怪姨娘春光满面,我居然没发现你有不适。”

花曼卿坐下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吃到一半看向花重渊,“父亲,你不介意女儿吃的如此粗犷吧?你不知道,我从昨日到现在都没吃过一顿饭,可能家里的仆人疏忽了吧,毕竟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大小姐换谁也反映不过。”

自从花曼卿回家,花重渊眉头都没有放松过,“你好歹是家中嫡女,怎的如此粗鲁不堪?”

花曼卿一听停下筷子委屈道,“可是他们不把我当主子看,今早司宁去给我打热水,冯妈妈就说热水是给其他主子用的,我还以为父亲这次唤我回来是跟我断绝关系的呢。”

花重渊看了一眼冯妈妈,冯妈妈立马跪下道,“老爷明察,大小姐突然回来,厨房还没来得及烧她的热水,要是她用了,府中的二位姑娘就没得用了。”

柳昭之笑意盈盈的解围,“老爷,多大点事啊!想必大姑娘在庄子上待习惯了,这一天用不了热水也不碍事的。”

花重渊将筷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花曼卿再不济也是我的女儿,我花家家大业大,连她的热水都供应不起了?冯妈妈有亵职之罪,罚两个月月俸。”

这次就只是罚月俸,花曼卿在心中嗤之以鼻,也罢,她到底不受宠。

柳昭之脸色难看,“是的老爷,下次定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她现在执掌中馈,花重渊居然还为了她红了脸,这个小贱人到底是个祸害,柳昭之心中愤恨不平。

花曼卿心中得意,“多谢父亲,女儿吃饱了先回房了。”

“等等,待会儿到书房,我有事交代。”花重渊终于有点好脸色了。

可这并不代表花曼卿就会选择原谅他。

“为父唤你回来,就是为了你的婚事。”花重渊重重的叹了口气,想必不是什么好亲事。

花曼卿在心里把人选筛选了一个遍,“我的亲事?是哪家郎婿?”

花重渊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女儿,还好这几年落的知书达理,也不枉费皇恩。

“是太后定下的,庭王萧时,这次他去襄河身受重伤,婚事要尽快安排为他冲喜。”

婚事仓促定下也是太后的旨意,她怕其中有什么变故,顺便让她打探一下萧时是否真的受伤。

花曼卿心下一沉,怎么偏偏是萧时?都是她的皇孙,萧时有何秘密需要太后亲自找人监督。

花重渊可没跟她说要监督他的一举一动,花曼卿自己瞎猜的,不然随便找个人嫁入庭王府不就好了,非要找花家的人。

花曼卿想着嫁给他就可以更有利于自己向他打听当年的事。

“女儿单凭父亲做主。”

有了庭王的庇佑,以后行事也方便些。

花重渊看她如此乖巧,拿出一个玉佩,“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当年你还小,怕你带着如此贵重的玉佩会惹来杀身之祸。”

花曼卿接过玉佩问道,“父亲可知道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花重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为父知道……”

“老爷,妾身准备了两碗银耳羹,让大姑娘吃点吧。”柳昭之在门外打断了花重渊的话。

“进来。”

柳昭之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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