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
村子的后山飘荡着一片片磷火。
时不时传来鸟叫声,“咕…咕咕…”
“是,是阎罗王的鬼灯笼,都快跪下。”
村民挤在一起叩拜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念叨高呼着各种保佑勿怪之类的话。
关番听到动静后带着十几人跑了出去,其余人留下看守粮食。
凤文阳施粥累的够呛,躺在草堆里打起了呼。
凤文钰被脚步声吵醒,好奇的也跟了出去。
刚走到门边,只见一青衣男子提着灯笼走远的背影。
“身姿如竹,气质出尘,长发飘飘,没想到在这等地方也能遇到美人。”她双眼冒光,悄悄地跟了上去。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偏僻的茅草屋前。
凤文钰见男子推开门走了进去,她走近推开虚掩的门,嘿嘿笑道:“美人,今夜与本宫颠鸾倒凤岂不快哉。”
男子背对着她没有动作,灯笼的光忽明忽暗。
凤文钰伸出咸猪手将男子转过身来。
她吓的眼珠子瞪大,嘴巴大张却未发出声音。
咔嚓一声直直摔倒在柴火堆上,然后滚落到地面。
一双锦靴停在了凤文钰面前,“你到屋外守着,没有命令不许进来。”
“是。”青衣男子退了出去。
茅草屋的门合上。
一根食指用力掐着凤文钰的人中。
她刚睁开眼就看到一枚红珠子在眼前摆动,不一会儿她的意识开始飘渺迷茫。
珠子的主人正是凤文轩,而青衣男子正是玄英所扮。
“凤文钰,你是怎么将司徒慕白绑去红春楼的?”
“不是我。”
凤文轩摸着下巴思索了起来,不是她,那小白是谁绑去的红春楼,“相府赏花宴上,给凤文轩传的纸条可是你所写?”
“不是。”
“那你怎会去红春楼?那纸条又是谁写的?”
“相府奴俾塞给我的纸条,只要我按他说的做,司徒慕白就是我的,我应了下来,他告诉我人在青楼地字包间等我。”
“你可记得那奴俾的长相?”
凤文钰迷茫的望着她摇了摇头,“不记得。”
“那奴俾有什么比较特殊的痣或者疤痕?”
“锁骨有一颗黑痣。”
“你怎么知道的。”凤文轩顺口就问了出来。
“嘿~要不是那日来往人多,他人都是我的。”
凤文轩也是一阵无语,不过来了这么长时间,她还真没见过长的丑的男子,普遍长的好看,难怪凤文钰见了男子会走不动路。
话说回来,小白不是凤文钰掳去的红春楼,那这背后之人是谁?又有何目的?
她曾去青楼找过那里的鸨公,奈何账本上只记录了收的银两,并无客人的姓名地址,线索到了那里就断了。
难得找到机会催眠凤文钰,她也只知一些浅略的线索。
看来小白的事只能再等等,等对方坐不住自己跳出来。
原主与向文佩的初遇也绝非巧合,这背后之人会是太尉向姝颜吗?她的目的和动机又是什么?
她查过,向文佩是太尉独子,她伤了根本以后不可能再有孩子,难道她连唯一的儿子也能牺牲不成。
向文佩自那日后再也没出现过,太尉府的高手众多,排查严密,她没法潜入一探究竟,最重要的是太尉远在边疆,她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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