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长赢还是受不了,后背像蚂蚁在爬一样痒中带疼,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猛地站起来抓背。

爱丽惶恐地目睹到长赢从地上爬起来的全过程,起来后背对床这边,看不见脸,一不小心就跟黑暗的环境融为一体。要不是知道那里躺着的是谁,还以为诈尸了呢!

只见长赢机械地举起右手吃力地挠后背,就算知道那不是鬼,但也吓得脸色惨白。这可是皇上啊,一句话能让一个家族都没命。

她已经脑补整个家族被砍头的那一幕了。

花绒顺眼看过去,也是一惊,长赢竟然没晕,之前都是在演戏。她还帮他套了那么多话,真是老狐狸。

爱丽从花绒身上借了一把力,扑爬连天地就往长赢那边跑,规规矩矩跪在长赢脚边:“臣妾错了,皇上,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的家族是无辜的。”抱着长赢的大腿哭嚎。

长赢洁癖地将自己的衣服从爱丽手中剥离。

猛地,长赢像被点穴一样立在那里,幽幽地丢出一句:“嗯,左边一点。”

原来是爱丽举起来的手刚好碰到长赢后背发痒的地方。

爱丽有些诧异,听话地帮忙挠痒。

花绒觉得挺有意思的,按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皇后私通男人必定株连九族,但此刻的长赢一点生气的样子都看不到,还让人帮忙挠痒。

好一副闲情逸致啊。

一会儿,长赢转身对着爱丽说:“你起来吧,你把他叫回来,我有话想跟他说。”

爱丽装傻:“谁?我们没联系了。”眼帘深垂。

长赢叹了一口气:“那我只能株你九族了。”

“你敢!”

这时,一个黑影破窗而入,闪现花绒身旁,等花绒反应过来的时候,剑已经架脖子上了,寒气逼人。

花绒内心翻白眼,不是吧,我这么倒霉?我只是一个看戏的,要把命搭进去吗?

长赢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起地上的爱丽,用手掐着爱丽的脖子,对着黑衣人说:“你敢动手,我也敢。”

仿佛在跟黑衣人示威。花绒一下子猜到这应该是爱丽的那个青梅竹马君悦。

黑衣人苦笑:“她是你的皇后,你不会伤害她。”

“哦?是吗?”长赢稍微使了点力,爱丽脸色煞白,猛地咳嗽。

爱丽露出极度痛苦的样子,嘴唇慢慢变黑,黑衣人心疼了,把剑丢在地上,低着头跪下,哀求:“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你要刀要剐我都可以。”

“你是君悦吧?”长赢问。

和爱丽的因缘就是为了武将家的兵权,爱丽只是一个棋子,牺牲了自己的自由。长赢也有些于心不忍,想着弥补爱丽。

现在好像就是机会。

“正是在下。”君悦取下面罩,脸微胖,像塞了一嘴的棉花。浓黑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扑腾。

“我可以放过你们,但你必须为我所用。”长赢也放下爱丽,爱丽依然咳得厉害,用手擦眼泪。

君悦想上前帮助爱丽,刚起身,对上长赢的视线,又跪下了,“我,都只是远远看着她,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们也什么都没发生。”长赢说。

花绒诧异。这是能讲的吗?

长赢继续补充:“我可以让你们在一起,但我需要武将家的兵力,爱丽必须继续当皇后,而你,也要为我卖命。”长赢奸笑。

这分明是亏本的买卖,听到卖命,爱丽当然心疼了,“不,不可以。”

“好的,我答应你。”君悦对着长赢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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