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妃娘娘,这牌匾呢?”两个工匠抱着刚拆下的牌匾问,表情有些吃力。
“送到皇后宫吧,顺便把皇后宫的牌匾换了。这块先给我,我带回去,你们先去拆,我到了就直接换。”
“喳。”
工匠把牌匾慢慢挪向花绒,花绒先接了一个角,小心翼翼地怕刮坏了。
一个工匠脱手了,牌匾一般的重量压向花绒,要不是宁尔在身后挡了一下,一定会摔到地上去。
脱手的工匠见机赶紧来搭把手。
“嗯,还是你来。”花绒尴尬的收回手。
爱丽神秘地凑到舟儿的耳边,碎碎念:“不是说她力气很大吗?这不像啊?”
“可能…这个吧。”舟儿眼神示意爱丽看过去。
长赢穿着一袭黑色袍子,怒视着还搭在宁尔肩膀的花绒。花绒紧张得站军姿了。
不对啊,自己只是一个战争武器,和长赢就是利用关系,为何看着他好像吃醋的样子,会在意他的感受,不想他受伤呢?
只是功力真的没有了!像宁尔说的那样。
墙上灯笼里的火苗极其活泼,地上的人却一阵孤寂。“你们在干什么呢?”长赢问。
爱丽刚开口:“我们…”就被长赢马上打断:“我没问你。我说的他们。”
花绒立马感受到发烫的视线,一个,两个,不明真相的又一个。
三双眼睛齐刷刷看着自己。更心虚了。
“你怎么不说话?”长赢冷脸面。生气的长赢让人不寒而颤。却用着善解人意的语气,杀气冲天。
“就是没站稳,扶了一下。”花绒简短地回答。
“别演了,你怎么可能抱不动牌匾,你就是和这男的有一腿。”舟儿说。
???
想拿根针把她嘴巴缝了!为什么会有嘴巴这么坏的人?
仿佛故意在惹事,闺蜜抢男朋友这件事还没过去,只是暂时放下,希望自己情绪不再波动的时候再去成熟的处理问题。
可是现在我忍不了了,她真的太可恶了!这种人就是在宫斗戏应该是第一个死的吧?能活下的不是最坏的坏人,就是笑面虎,在背后插刀那种。
花绒捏紧拳头,感觉到和以前不一样的感受。抱牌匾被木刺扎到的手指隐隐作痛。
无奈地放开拳头。好像失去整顿世界的能力了。如果功力还在,真的可以立刻马上拿根针把她嘴巴缝起来。
也不担心她报复回来,因为有足够的底气对抗。
现在有些理解电视剧里的坏人了,永远记得容嬷嬷扎紫薇。反正哪天我去扎人,那一定是对方的问题。
我们看电视剧的时候,都把自己代入主角,当然会觉得主角受的苦不应该。一个劲的骂施暴者。
但是站在正义的一方,紫薇对皇后来说,就是小三的孩子?容嬷嬷当然看不过去了。
所以你站在我这方,你就说,舟儿是不是很欠揍?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花绒对着长赢鞠了个躬,又转身对爱丽鞠了个躬,很礼貌地走到舟儿面前,凶狠地一把抓住舟儿的头发,就像握着救命稻草那般,死死地攥着头发。
由于失去功力,力气就是普通女人的小力气。宁尔抱花绒,长赢让爱丽去拉舟儿。
最后在大家的齐心努力下,将两人分开。这次只扯下几根头发,舟儿依然很心疼。
“嘉妃娘娘,牌匾已换好。”工匠太监打破尴尬局面。
长赢茫然地问:“什么牌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