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啥一直在我的寝宫?”花绒有些生气。一阵路过的风拂动花绒的鬓发,怒发冲天既视感。

自己的皇后宫不住,干嘛老来别人的地盘。永远都是别人碗里的香。

见爱丽不说话,花绒接着说:“那我们换吧,你住这儿,我去皇后宫。”

舟儿忍不住为她的主人撑腰:“你一个妃子,竟然想住皇后宫,想上位吗?真是不害臊。”

本来就看这张脸来气,还阴阳怪气的。恨不得撕碎她的嘴。但作为一个人类的道德素养不允许自己肆意。

冷漠但礼貌地微笑,“那皇后娘娘来我的双喜殿,是想做回妃子吗?”

舟儿朝地上吐口水,“呸,晦气,别诅咒我们娘娘。”

花绒冷笑,还以为爱丽就是一可爱的笨蛋美女,但是麻烦到自己就不喜欢了。“你到底要怎样?你选?”花绒咄咄逼人地看着爱丽。

显然爱丽被这个场面吓到了,她听说过花绒杀人不眨眼,把太监按进地里的传闻。咽了口水,说:“我住这儿,可以吗?”可怜巴巴地看着花绒。

“当然可以,从现在起,这里就是皇后宫,你之前住的宅子叫双喜殿。”花绒拍了一下宁尔:“帮我拆牌子,今晚收留你一晚。”

宁尔看着头顶的双喜殿,正准备去找工具。突然停下来,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帮她做这些,我也是住双喜殿的,为何我没加入进去这个战争?

转身,两个女人怒叱地看着自己。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内勤府借工具,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又转念一想,我又必要亲自弄吗?都来内务府了,术业有专攻,带着两个工匠走向双喜殿。

看着工匠吃力搬梯子的样子,反思自己怎么没想到用梯子。

“我会轻功啊。”宁尔对自己说。

然后双脚一蹬,像只刚学跳跃的青蛙,浅跳一步,腿呈分开八字,半蹲,平稳落地,惯性小弹了一下。

好社死。

一时会儿保持姿势不敢动,希望没人看见。

工匠不带任何情绪地问:“公子,我们可以继续走吗?”

你走啊,你问我干什么?

宁尔露出痛苦表情,飞快弹起来,走着正常的步子。思考起为何特殊的能力没有了。应该是清掉身体里的蛊,把带来的好处也带走了。

至少活下来了。

那花绒也没功力了吗?

花绒似火地指挥工匠取牌匾,今天必须就换了,不然住进皇后宫一日,都会变成丢命的把柄。

来了这么久,终于学会小心谨慎了。

“喂,你还有功力吗?我的没有了。”宁尔小声地说。

虽然听不清他们讲什么,但爱丽看着他俩勾肩搭背,也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玩伴君悦。

青梅竹马,还以为长大后会跟君悦成亲,是从未改变过的信念。就等着君悦高中状元,就跟爹爹讲,可君悦考了五年才考上。

在两人去见爹爹那次,让爹爹先说他的想法,直接把没说出口的话扼杀在胃里。

爹爹说,明日你就进宫吧,当皇上的女人。

还记得那天哭得很惨,君悦也红了眼,只可惜他没在爹爹面前珍惜我,那日一别,就再也没见过。

缘尽了,却没有通知当事人。让风带去消息,风跑了好远…忘了等信的人。

宁尔鬼鬼祟祟的样子让花绒心烦,“什么?”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什么武功都不会。”宁尔说完还警惕地看向爱丽那方,生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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