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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我带你去找渊伯吗?”夜莺戴好假发,走向花绒。

花绒摇头,一改往日不羁气质,眼神躲闪,“能不能,给我,那个,解药,啊?”不敢抬头,对手指。

“什么解药?”夜莺皱眉。

“就是,就是,就是你,和,我……”

夜莺打断她:“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花绒忸怩,“就是那个鱼尾葵”说着抬头看一眼夜莺,发现他还在听,继续讲:“我有个朋友也中毒了,能不能给我一点解药?”

姿态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我满满的诚意还感受不到吗?

夜莺张大嘴:“你没解药?”

“嗯,我何必管别人的生死。”花绒回地坦然。

“那这次是?”

“一个小屁孩。突然咬我,然后就中毒了。”花绒摊手。真的是小正太碰瓷,不是自己动手的。为了洗清罪名,一定要给他找到解药。不然这名声传出去不好听,连小孩都不放过。

夜莺在衣柜里翻找一通,掏出一个青花瓷瓶,但倒不出一颗药了。拿着空瓶子给花绒看:“你看,空了,你只能去找我师父了。”

“哪里能找到?”

“我师父云游大地,只有他主动出现,不然找不到的。还有,你的血不是能解毒吗?”

花绒翻了个白眼,“就是咬到我的手,人才中毒的。”

“那你的手没事吧?”

对哦,一心找解药,都忘记关心自己的伤口。找遍两只手,只有一嘴牙印,没有伤口?

没有破皮?

那小正太怎么晕过去的?中毒状态跟密室看到的一模一样啊!

花绒偷偷跑回宫里,落在御医殿的乌瓦上。轻轻取下一片瓦,小正太惨白的躺在床上,长赢不在床边。

进来一青衣宫女,给迷糊中的小正太喂完药就出去了。

正太开始咳血,花绒急坏了。咋没人进来管他。

等等,刚才那人好像是是爱丽的贴身婢女青青?花绒纵身一跃,跟了过去。

爱丽守在皇后宫门口,看到青青回来,激动地问:“怎么样,见到人了吗?”

“没见到嘉妃,但是娘娘的麻烦,青青帮你解决了,娘娘回去休息吧!”

困难?

直觉青青给小正太下毒了!

花绒赶紧回到御医殿,屋内的小正太憔悴着脸,眼下乌黑,嘴唇煞白。呼吸慢了又慢。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咬破手指,放到小正太嘴唇上,自己像挤牛奶一样按压指腹,鲜血染红小正太的嘴唇。

但愿有用啊,血能解百毒。

好巧不巧,长赢又来了!

“你在干什么?”这场合,应该以为我在下毒吧?

花绒不予理会,看着小正太面色逐渐红润,起身去皇后宫会会青青。

长赢一把抓住花绒的手臂,本要开口说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花绒看不下去了:“你说!”

“这是你养过的狗子,你忍心下毒吗?”他出言极快,又察觉到自己话语轻率了些,顿了顿,“你忍心吗?”仿佛重复问一个问题能缓解尴尬?

“我如果说我刚在解毒,你信吗?我如果说是小正太自己咬我的,你信吗?”花绒冷笑,“你看你的表情,连头发丝都在说不信。”

“叫朕怎么相信?”长赢眼底的情绪扑朔。

花绒拿起茶杯,倒上两杯茶,递给长赢一个:“来,干了这杯茶,过往不究,狗子会好起来的。如果你想通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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