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在家想了三天三夜,才想出一个报复渣男的绝妙方法。
乔俊彦这个家伙虽然平素爱勾三搭四,可对于演戏有着几近痴迷的狂热和追求。
他常常对她说,他什么都可以没有,什么女朋友啊,房子车子的,但唯独不能丢掉这份工作,因为它带给他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名誉、地位和粉丝们的崇拜和追随。
因此,唯一能打击到他的就是让他当众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就像打蛇要打七寸一样,这才是他真正的痛处。
那么,怎么才能去让他一无所有呢?
那就是成为这一行的顶流,用顶流的身份再去实施自己的复仇计划。
但是,乔俊彦的工作并不是娱乐圈里的那种流量小生,而是在一家名叫无脚鸟的歌舞剧团当演员。
那么她必须也要找一家歌舞剧团去深造自己,达到和他一样的高度,才有机会去设计他。
至于去哪家歌舞剧团,她首先排除的就是渣男工作的无脚鸟。
她想了很久,最后把目标定在一家叫重明鸟的歌舞剧团。
为什么要找这家叫重明鸟的剧团呢?因为这是乔俊彦这辈子最恨最厌恶的那个人开的。
如果她能成为这家他最恨的那个人开的剧团里的台柱,她简直无法想像他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一想到这里,她就兴奋得不能自己。
她说干就干,很快向重明鸟剧团投了求职简介。
谁知等了大半个月石沉大海,她就打电话向剧团咨询,结果被人家以一句她没有舞台经验给一口拒绝了。
不死心的苏黎,决定铤而走险来个毛遂自荐。
这天一大早,她挎了一个蓝色的背包来到了重明鸟剧院。
她一口气径直到了四楼,有些紧张地向走廊上张望。
走廊上并无人,她立刻从包里掏出一串长约几米的钢丝绳绑在了腰上,另一端则绑在楼梯间一个隐蔽的柱子上。
她刚捆好没多久,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被打开了。
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从内走出,顺手锁上了门。
他提着一个公文包,高大的影子被灯光投影在墙壁上很有压迫感。
光线打在他脸上,勾勒出他面部犹如刀削斧凿的凌厉线条,尤其一双眼眸仿佛冷到骨子里,没有半点温度。
苏黎一看到他出来,立刻认出他就是重明鸟的董事长白宇歆。
“白董!”她冲过去一把拉住他。
白宇歆一怔,“你是谁?”
“我是苏黎!”她从袋子里拿出一叠资料,两手捧着递给他,“我想进你们剧团工作,这是我所有的资料,请您过目!”
白宇歆看着她递出的资料却是没接,只是淡淡说了句,“如果是想求职的话,你应该把简介投到人事部门,然后走流程在家里等候通知。”
“就是你们人事部门不同意,我才来找你啊!”
“既然人事部门拒绝了,就证明你不适合我们剧团!”
“什么叫不适合!”她一肚子怨气被这句话全勾起来了,不觉忿忿不平地抱怨道:“你们人事部门也没见我跳过舞唱过歌,就一句我没这方面的舞台经验就把我给拒绝了,这是骡子还是马,也应该先拉出来遛遛才知道啊!”
白宇歆似乎懒得和她多说,只是又冷冰冰说了一句,“这不是我个人能决定的!”
“什么你不能决定!”苏黎满怀期待道:“你明明就是重明鸟的董事长,是重明鸟权力最大的人!”
“我们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