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轻软的帘幔委委垂地,殿中暖得有些生汗。
凰夙被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吵醒了,她猛然抓起一旁的枕头丢了出去。
“大清早的吵死鬼了,哭什么哭!”
emmm……她好像刚刚丢了一个东西出去。
她居然能摸到实物了!
莫非……她真的死而复生了?
耶比耶比耶!
但是,还没激动多久,她突然想起那具抱着她的男尸,他好想说要带她回去。
他该不会……在这附近吧?!
凰夙倏地直起腰板,朝四周望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绝色美男被五花大绑地束缚在榻上,梨花带雨地看着她。
“嘤嘤嘤……”
嗯???这是哪里?为毛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还有这个在她旁边嘤嘤嘤的绝色美男是什么鬼啊!
她垂眸看着自己这一身的行头,赤色金纹拖地长裙,衣袖上的每一个花样都极为精致。
莫非……那个死鬼把她带到古代来了?
情况不明,保险起见还是先问一问,万一她就是重生了呢,万一人家是在片场拍戏呢。
嗯,在未知的情况下,一切皆有可能!
她欺身凑近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男子,柔声道:“咱们这场戏讲的是啥啊?”
男子眉睫一颤,神色中满含恐慌,高声直呼,“你个禽兽,不要过来!”
禽兽?这一幕怎么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她又是环顾四周,除了床榻上的她和这个男人,连只蚊子都没有。
她恍然大悟,自己还是在做梦,没醒过。
她记得前几次的梦里就是因为她动作太慢,所以才没有得逞,那么她这回就加快点速度。
只要她上的够快,石头就追不上她的速度!
今天不给他盘出包浆,都算她输!
“嘿嘿嘿,小郎君~”
凰夙勾起男人的下颚,邪肆一笑,睨着他那清澈的墨瞳,“小郎君,来嘴一个!”
“走开!你个暴君!”
凰夙的手抚上他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还跟我整欲擒故纵这一套?咱俩都见了几回面了,也该习惯了吧。”
男子凝白如玉的脸颊飞起两片绯红,欲语还羞,嗔道:“昏君,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着,就准备起身跃下床榻,凰夙一惊,忙不迭地一把揽住他精瘦的腰,“小郎君,寡人不过是想和你深入地沟通交流,你别害怕,乖乖躺着让我摸摸,对咱俩都好。”
只见,男子满面通红,羞愤欲死,憋了半天才破口大骂道:“你……无耻!”
“无耻也好、无赖也罢,反正我今天是睡定你了!”
凰夙眼角轻挑,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男子紧捂在胸前的双手,一把桎梏在他的头顶。她倾身向前,贴近男子,那唇瓣近乎抵在了他的唇角上。
男子猛地避开,眼神里逃不开的慌乱使得凰夙的眼底里掠过了一抹轻笑。
凰夙片刻还不敢耽搁,忙不迭地俯身凑近男子,然而,一股冰凉森冷的寒意倏地从红唇上覆了上来。
凰夙不由地身躯一僵,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横在她和男子中间的一柄长约一米的利剑。
“……”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要不要这么狗?!就不能让她得逞一回?
她不觉一恼,眉头紧锁地看着身后颀长挺拔的男子。
慕北泽正面无表情地睥睨着她,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