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白义恒爽快地答应了。

翠红这丫头还算麻利,很快便买了东西回来。她把衣服递给程一一,程一一接过来打开一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自己说随便,这可是真随便啊!包裹里躺着一套绛红色的,一套翠绿色的,这鲜嫩的颜色,绿到人发光。

呵呵,大红大绿,大俗大雅?

土到极致便是潮?

翠红开了口:“公子,这衣服才二公子没有收钱。”

“没收钱?”

为什么没收钱?难道是太丑了,丑的卖家都不好意思收钱了?

“嗯,才二公子认识我,我选好以后,他听说是给你买的,便没有收钱。他还说,晚点儿会过来看你。”

程一一明白了,这才二公子大概便是才显情。

“行,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翠红这眼光,啧啧,果然是与众不同。程一一随手拿了一套衣服,便要出门去。

白义恒叫住了她:“程兄,你干嘛去?”

“洗个澡,换身衣服。”赶了将近一天一夜的路,昨天晚上又没有洗澡,现在她身上脏兮兮,臭哄哄的。

“那我给你搓搓背。”白义恒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程一一:我可真是谢谢您嘞想得美

“不用我自己可以”程一一严词拒绝了他。

“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都是大男人,你怎么好意思??你可拉倒吧我不需要你搓背,你要真是闲的慌,打水,洗菜,都可以。”程一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余下白义恒在院子里眼巴巴地望着。

白义恒:哼!好心当作驴肝肺

在这个空档,翠红在院子里择菜洗菜,白义恒就翘着二郎腿在树底下坐着,等程一一洗完澡,他又颠颠地来了。

“程兄,你穿这红色还挺好看的,倒像个女子。”

程一一:眼光不错,猜的也不错。

白义恒仔细端详一番又道:“程兄,我觉得你跟之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程一一心里咯噔一下:“哪里不一样?”

她伸手摸了摸头,又摸了摸脸,头上没长角,脸上没鳞片,哪里不一样了?

白义恒用手摩挲着下巴,思考一番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之前额上有个红色印记,现在没有了。”

程一一:这值得大惊小怪吗?吓死老子了老子还以为后遗症出来了呢

她用手拧了拧头发:“之前是个疤,现在可能愈合好了,别一惊一乍的。”因为没有镜子,这些日子,程一一都没有仔细看过自己这张脸,这会儿用手一摸,额头果然平坦又光滑,大概真的长好了。

头发没有干,程一一就任其这么湿漉漉地在肩头散着,翠红已经洗好了菜,婆婆今日精神好了许多,大柱也醒了,婆婆便领着他去洗漱了。

“白义恒,没水了,你知道哪里能打水吗?”程一一揭开水缸的盖子,里面已经见底了。

“这院子里头就有水井。”说罢,他站了起来,担着水桶,一甩头,示意她跟上。

程一一笑着道:“哟,白掌柜,这等粗活你还会干呢?”

白义恒一撩头发:“那是,你还真当我是养尊处优长大的?我家虽然是开酒楼的,但是也不像人家那样富得流油,家里可以买好些丫鬟小厮。我们家之前还行,这几年我爹身体不好,打理酒楼便有些力不从心,自从去年把生意交给我以后,比之前更惨了,现在只能勉强解决温饱吧,有些活该干还是得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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