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是欲置我吕家于死地啊!

今日,我非教训她不可!”

说罢,吕平就起身朝门外大步而去。

庄氏赶忙上去阻拦,翁媪之间争执不下。

吕润刚送过那为吕玦诊脉的老叟回家,刚踏进家门,便看到兄长吕泽,在自家前院东厢书斋门外来回踱步。

又听得门内有争执之声,不禁好奇问道:

“兄长,这是……”

吕泽一脸的焦急,见吕润回来了,赶忙上前扯他。

“爹娘因婉卿起了争执,我想上去劝阻,又恐……”

吕润一听,又见吕泽犹豫的模样,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兄长糊涂!亲有过,谏使更,怡吾色,柔吾声!你怎的就忘了?”

吕泽觉得自家这二弟所言甚是,便执手吕润,打算兄弟二人同去劝阻父母。

可谁想,刚走到书斋门口,却忽然发现房内争执之声没了!

兄弟二人立在书斋门口,此时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却听吕平声音自门内传出:“你……你方才说什么?”

庄氏叹息一声:“婉卿让问你,那《吕氏春秋》让你藏哪儿了。

她说那曾伯祖告诉她,始皇帝烧掉的是副本,正本则是让他偷偷送回老家,交给了弟弟吕不伐。”

“胡……胡说……”吕平此时已经有些底气不足了,见庄氏看他,一直目光闪烁。

“是否胡说,你心中自有定数。虽你从不提祖父之事,嫁与你那么多年,也未见你回乡上坟。但你藏起的那牌位我却是见过,上面所刻姓名,可不正是吕氏不伐!”

听庄氏这般说,吕平更加心虚了。

这个秘密他守了数十年,只告诉过家中长子吕泽,从未敢泄露给任何人!却不想,庄氏竟是早已洞察,只是装作不知。

可那婉卿是如何得知?莫非是谨之(吕泽字)……

吕平刚想到长子,又连忙在心里否决了。

长子是他教导长大的,品行脾性他最是了解不过的。

如此大事,他连二弟吕润都未透分毫,又怎会说与婉卿这个女子听呢?

那婉卿是从何得知此事的呢?还知那一字千金的《吕氏春秋》正本,就在自己的手中。

莫不是当真魂游地府,见到了伯祖本人?

“不行,我还是要去找婉卿,与她问个明白!”

吕平心中疑云重重,若是今儿不得个解释,他定是心绪难平的。

房门没有任何征兆的被从里拉开,吕泽吕润兄弟二人很是尴尬的站在门外。

起先他兄弟二人确实想来劝爷娘莫起争执的,但他们一靠近书斋房门,却是吕公吕媪自己个儿停止了争论。

他们刚想撤,但却忽闻翁媪二人提及了吕家祖上。

吕润最是好奇心重的,幼时因他总是询问爷娘自家祖上,可没少挨吕平的戒尺!

今儿撞见了,他哪里肯离开?

也忘了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言”的道理,八卦之火在胸中激情澎湃,难以按捺!

吕润不走,吕泽上哪儿去?更何况提及的还是他们吕家先人!

二弟不知那吕不伐是谁,他吕泽身为嫡长子,又岂会不知?只是碍于父亲叮嘱,所以从来不敢轻易提起。

他不走,是因为他必须将吕润弄走,可“请神容易送神难”,尤其是正在“吕二憨”正快乐“吃瓜”时,更是难上加难。

这不,直接被吕平撞了个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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