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诫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消沉。
带着佩剑就出门了。
怡红楼是南这里汇集了三教九流的人,各种装扮,奇装异服都有。
隔江而立,灯火通明处,简直是夜夜笙歌。
一楼大厅里面有曼妙的舞姿,欢声笑语传来。
“哎呀大哥,你这眉毛别致,是来听曲儿,还是来找乐子呀,第一次来吧”对面一个油光满面的女人向走过来。
“嘘,我的人在上面”宴雨真踏着脚步走远。
二楼三楼都是雅间,脂粉气熏天,宴雨真打开扇子,躲过一层层的人海。
还不容易摸索到四楼,她估摸着时间,只能用最果断的方式了。
一间间打开。
又面无表情的关门。
在另一间房子内。
一女子上身穿着浅杏平金落花流水锦蜀锦,下身是散花裙,精致的云鬓里点缀插着女式头饰,凝脂纤长的手上戴着焊丝黄晶手镯,细腰曼妙系着上挂了个药草香囊,脚上未穿鞋。
她正是梦璃。
跳完一曲又一曲,最终在体力不支跌在中央。
隔着屏风,别人不知道她脚崴了,女子嘴角咬住唇,生怕被人注意再次戏弄。
酒桌上的谈起话来。
“殿下,最近怎么不见你出来活动,怕不是被人管着了。”说话的人正是耶律宗。
他肤色暗黑,五官立体神朗,就是额头有个红色的疤,小小的星星一般。
“谁能管我,谁敢管我,都怪那个宴雨真,在母后面前乱说话,现在每天管的严格,给我看个管我的。”
“哈哈哈哈,不错,你们中原人玩最欣赏的就是这点,成家立业乃大事。”
耶律宗一直在学习汉人的涵养,装扮也在靠近,但掩盖不了他那股野气。
两人谈话聊天,没人注意到梦璃,她刚抬脚就要走,打算悄悄溜走,就被眼尖的人发现了。
“要走啊,喝完这杯酒就让你走。”耶律宗旁边的男子说道。
这女子是她们在怡红楼门口看到的,见者模样俊俏,却卖着花。
丢给她一千两白银,让她跳完舞就不计较今天的冲撞。
萧景是被耶律宗宴请的宾客,全然不知道情况就开始玩乐。
他这几天也是不敢生事端,出来也是名义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