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街头,小商贩开始做生意了,在一声声吆喝中,点缀着南城的繁华与生机。
打发了晚柚先回去,自己有事稍后就到。
贺兰刚打开药铺的门,就被吓了一跳。
宴雨真容色冷峻,一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里提着热乎乎的包子和鸡蛋,差点糊在贺兰的脸上。
“我,先别进来”贺兰一手制止宴雨真。
这下仔细一看不得了,眼前一阵发黑。
宴雨真看着睡眠不足的样子,面色绯红,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珠。
“莫非贺兰神医这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不进就不进,可别后悔。”
“亏我还给某些人买了早点”
宴雨真面露难色,欲转身要走。
“等一下,进吧,我看你耍什么花样”贺兰走至药铺内。
宴雨真放下手中的东西,选择了站立,打量着简单又整洁的药铺,屋内散发着淡淡的中药味,安神。
“这个东西你看了肯定喜欢。”
贺兰疑惑的打开锦盒,一看盒子里的东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细细打量着物品的真假。
“货真价实的千年古虫”
贺兰道:“你从哪里偷来的。”
宴雨真顿了顿,浮起笑意问:“不行吗,再说这东西也没写着谁的名字。”
四下无人说话。
门外的包子铺喊的起劲。
“卖包子呢,热乎乎,香喷喷的肉包,菜包,梅干菜包…”
贺兰眼神警惕,小心翼翼的收起东西,生怕宴雨真一时反悔就拿走。
她顿时感觉自己怎么和傲娇的和小孩一样的人计较。
“你从哪里道听途说的,这只是其中一味药,而且有没有用也不一定,”贺兰说道。
“努力过了总比认栽强吧,贺兰,小可爱,你就好好努力,用心钻研吧”
“啊,你不要这么叫我”捂着耳朵起身,瞧着屋外,似乎怕人进来听到这话。
顿了一会儿。
“你可知他中的什么,今朝醉,天下无色无味的毒,师傅翻遍了古书记载,也只是留下寥寥几笔:今朝醉,唯有冰清泪。”
记载着冰清泪的古拓本,从远古时代就有很多关于草药的记载,其中也包括很多厉害的毒药。
其中最难寻的五类。
一种是鸩羽,鸩羽千夜历经一千个黑夜历炼而成,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久而久之鸩酒就成了毒酒的统称,否则前功尽弃。一种说法,实际存在,遇到阳光后扩散,难以持久性存留。
第二种是钩吻,也就是葫蔓藤,又名野葛、毒根、胡蔓草、除腥、黄藤、断肠草、吻葛各种药草混合入味。
这种药草生存于亚热带气候,雨水充沛的地方,甚少有人识得,就算找到也会当杂草。
第三种是雷公藤,形状似无叶草,毒性霸道,在南方丘陵山区分布较广。但考虑实际情况,阳光越充足,毒性很大。
“单单这三种药材就难以寻觅,只要找到这几种贵物,其他的东西都不是事,”
“所以说,有可能三年,五年,十年都在漫无目的的找,但还是不确定能否活命。”
“对,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下药的人,一起同归于尽”贺兰拿着干枯的药草,一下一下用力捶打着。
“给了你希望,但让你再一次次失去生的信念,给了你荣耀,但让你失去自由,永远禁锢于一方天地”
宴雨真喃喃念完,神情落寞的走出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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