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御天门!
五个字一说出来,田婆子等人脸色大变!
竟然不是大安的人?
是西凉的杀手,是西凉的奸细?
“所以,你们准备,通敌叛国?”谢十州冷笑着问。
黑衣人的尸体堆积如山,谢十州的一身白袍已经染成了红色。
偏偏她脸色淡然,若无其事的在雪松搬来椅子上坐下:“今日得闲,咱们聊聊吧!”
田婆子目光左躲右闪的,不敢和谢十州目光直视。
偌大的晒场上格外安静,只能听到什么地方血液滴答滴答的滴落的声音。
“十七年前,我母亲怎么死的?”谢十州的手指哒哒的敲着椅子的把手。
人群中有几个人脸色变了。
但是无人说话。
谢十州也不说话,只是对着雪松说:“带过来!”
一个被套着头的人被扔了过来。
挣扎间头套落地,季平的脸露了出来,大抵最近的日子过得太过滋润,整个人胖了一大圈。
“谢十州,你什么意思?”
季平落地,看清楚谢十州,恶向胆边生,出声也是毫不客气。
他的背后有晏子川,晏子川都是谢十州的主子,他怕什么。
只要大腿够粗,没有什么好怕的:“你这么对我,想想回头怎么和王爷交代!”
谢十州只是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雪松却是骤然出手,一把锃亮的匕首把季平的手直接定到泥土里。
季平杀猪一般的哀嚎着。
现场有一部分人脸色变了,瑟瑟缩缩的想要逃走!
但是谢十州的人就站在外围,刀剑森寒,他们又不敢。
“谢柔过得挺滋润的!”
谢十州终于开口。
季平却是骤然变了脸色,惊恐的可能在谢十州:“你,你都知道?”
鸠占鹊巢的事情,谢十州竟然都知道?
她竟然能隐忍不发?
“所以,你有要说的吗?”谢十州冷笑。
季平的脸色惨白,却是静默不语。
雪松手起刀落,他的一小截手指就被削了下来!
季平看着喷涌的鲜血,看着在地上滚动的手指,再次撕心裂肺的惨嚎。
“然后是手,然后是脚,还有舌头,眼睛,鼻子……做个人彘也不错!”
谢十州的声音清清冷冷的。
但是季平知道,谢十州不说狂话,她说得出,就做的出。
季平不停的颤抖着,牙齿都咯咯作响。
“所以,观山坟墓的地点,是你说的还是晏子川说的?”
谢十州冷冷问道。
季平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晏子川?”谢十州挑眉,够胆子,真的以为她就是依附于他的病猫?
“我不知道,王爷那个时候一直和月破云待在一起!”
“你还知道什么?足够我饶你一命那种!”谢十州嘴角微微勾起,目光掠过田婆子和她的小儿子,又落在季平身上。
季平突然就感觉自己无所遁形,谢十州似乎知道一切。
他咽了一口口水:“当年是晏子川让我们来山寨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现在他知道,晏子川不一定可以玩得过谢十州!
谢十州太可怕了!
“所以,风云寨重重守卫,那一夜是你灌醉了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