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文晓菲一边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一边语气幽怨地说道:“我都醉倒了,你竟然不留下陪着我,就不怕我出意外吗?”
“文总还记得被你泼酒那个男的吗?”程弈答非所问。
他进门时,下意识往浴室里看了一眼,里面是干的。看来文晓菲并没有洗澡,只是换了衣服。
再往里走,卧室门没关,能看到大床上以及床下地毯上散落着文晓菲之前的衣服,连同内衣内裤都在。
换而言之,现在文总的浴袍下是真空?程弈突然觉得嗓子发干,身体似乎出现了某种联动反应。
汐儿在意识中语气欢快地说了些什么,但程弈没有听清。
想来这就是汐儿所说的思考杂音了。
文晓菲不知道程弈的想法,也没有追问前面的问题。而是思考着回答说:“好像有点印象。他说他,姓梁?还是姓蓝来着。”
“姓梁。他当时想对你动手,我把他打了,刚和治安局的人解释了半天。之前两年都不曾和治安局打交道,今天却连着遇上两次。”
“两次?”文晓菲疑惑地看向程弈。
“啊,没什么。一点小事。”程弈的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文晓菲说:“是我要的客房服务。”
“什么服务?”程弈有点想多了。
文晓菲莞尔一笑,说:“晚饭啊,还能是什么服务。你想什么呢,小弟弟。”
她站起身,熟练地按下近处墙上的开关。门开了,推着餐车的服务生恭敬地送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餐点。
等到服务生将餐桌布置好,文晓菲向程弈示意道:“陪我吃点东西吧。光喝酒了,有点难受。”
虽然没有烛光,但房间里萦绕着旖旎的氛围。
程弈不禁想到,虽然这里是酒店,但也可以说是美女的房间了。刚刚还看到了卧室里凌乱的床榻,心猿意马的浮想一番在所难免。
套间里的餐桌是那种细长的形状,只有一人宽。面对面坐下,文晓菲胸口的雪鹰吊坠随身体的起伏雀跃着,一副展翅欲飞却怎么飞也飞不高的架势。
程弈的目光就和那只小小的雪鹰一样,沦陷其中流连忘返。
文晓菲玩味地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诱人,她自然最清楚不过。
“程弈,公司的事被你说中了。你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文晓菲将油腻的肉食通通推给了程弈,自己只挑了几根清水面,优雅地吃了两口。
“文总是说,公司里有叛徒的事?”
“对。”
“今天。”程弈实话实说:“在你怀疑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