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倒,黄老邪慌忙过来,质问那小伙:“你干什么?”

小伙怒骂:“哪里来的野东西,你看看给我媳妇裤子弄的,新新的裤子成这样。”

这时我把手里硬币递出去,弱弱解释:“我给她捡钱来的。”

美女闻言,俏脸一红。小伙却不领情,一把打开我的手,骂道:“谁要你多事了,就不说裤子,你知道我媳妇怎么回事?万一你把她弄摔倒你负得起责任吗?”

我第二次被打黄老邪气也上来,说小伙:“孩子也是好心,你过分了!”

“过分?”小伙上下打量,而后手指黄老邪鼻子,“你外地来的?知道我是谁?”

黄老邪愣住,小伙随即抬脚猛踹,“去你妈的!”

一脚过来黄老邪往后退,小伙没踹到,他更气,抓起桌上的料碗砸过来,汤汁洒了黄老邪一脸,小伙还要追着打,黄老邪一把抱起我跑了。

小伙还在后面追,骂骂咧咧,说以后见到一次就打一次。

跑到拐角无人处,黄老邪呼呼喘气,说他妈的,今天阴沟里翻船啦,玩了一辈子鹰,被家雀给啄啦。

我这时脸已经不疼,但心里难受,就对黄老邪道:“师父咱回村吧,跟我爹我哥说,打他个狗日的。”

这话有气话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我想家了。

飘在外面的人,受伤的时候最容易想家。

还有一点就是,我以为黄老邪会法术很厉害,可他逃跑的狼狈样子让我大失所望,心理落差极大。

我不想学法术了。

但黄老邪说:“一千多里路怎么回?”又说:“就算要回,咱也不能这样灰溜溜地回,被人欺负成这样可不是咱的风格。”

那怎么办呢?

黄老邪摸着我脑袋,满是关切疼爱,“其实吧,我受点欺负没什么,前些年我遭的罪可比这个大多了,我就是心疼你,你跟着我出来,背井离乡的,被人家这样打,这口气我咽不下。”

我越发想家,忍不住说,“我能咽下,一巴掌不碍事的,我爹也经常打我。”

黄老邪变脸,厉声道:“你爹是你爹,外人是外人,你爹打你正常,外人动你一手指头都不行,得打回去。”

“可我只是个小娃,根本打不过。”其实我想说你都被人家吓的满街跑还说什么狠话。

“没事,看我的。”黄老邪气咻咻,再次摸我脑袋,“他打你一巴掌,你要还他十巴掌,你小他大,我要他跪在你面前让你打,还有那个女子,竟然嫌你脏,好,好,我就看看她有多爱干净。”

这我就稀奇了,疑惑问,“你能打过他吗?”

黄老邪笑,“正面肯定打不过,拳怕少壮,他那么年轻我这么老,当然不是他对手,不过你忘了咱会法术?想收拾他个普通人还不是简简单单?”

这就勾起我的好奇心,原来法术不是不行,而是师父没施展,连忙道:“那师父你快发功,叫他狗日的给我跪下道歉。”

黄老邪点头,“会的会的,但不是现在,我要回家准备些东西。”

回到家,师伯不在,黄老邪自己拿出些瓶瓶罐罐不知搞什么东西,到晚上师伯回来,黄老邪跟他说了白天的事,师伯气的火冒三丈。

“太过分了,竟然骑到道爷头上拉屎拉尿,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我问:“师伯你要怎么对付他?”

师伯说:“我要剁掉他狗日的牛牛,还要日他媳妇,让他一辈子替我养娃,妈妈的。”

这话给我说愣住,黄老邪不住地朝师伯挤眼,师伯意识到什么,瞄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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