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钟离柔她们是怎么给自己出气的,翩哲夫妇俩没有过问。而翩珹仨兄弟的日子,可想而知过的并不好。

家里气压太低,怅绾不愿意待在府里。和爹娘商量了之后,出去给自己找事做去了,每天也就早膳晚膳的时候和家里人打照面。

这一日,翩哲和怅绾被三个兄弟,约到了花厅。不为别的事,只求爹爹和绾绾能再帮忙劝劝娘亲。

此时的宛柏娴在和彼葶山栀她们打理那片琼花林。

宛柏娴因为之前腿受伤,干不了太久,索性就说明日再干。

彼葶蹲下给主子揉膝盖“您说您,非得和自己过不去。何必呀!”彼葶说的不只是宛柏娴执意要干活这件事,还有她这些日子对翩珹他们的态度。

宛柏娴自己喝了一口茶,又另倒了一杯递到彼葶嘴边,喂她喝水。“是啊!何必呢?你当真不知何必吗?”

“你啊!”彼葶轻笑一声“你就和老太爷是一个脾气。拧巴!”

拍了一下彼葶的手背,威胁到“你小心我告诉秋萍姑姑去。”秋萍,秦沐之的陪嫁,彼葶的生母。秦沐之故去后,一直留在宛府里做掌事嬷嬷。

“主母,婢子错了。”面对她的谄媚,宛柏娴笑出了声儿。

主仆俩打趣逗笑,全然没有注意到翩哲和他身后跟着的翩珹几人。直到翩哲上前接替了彼葶,缓缓给柏娴按摩。“疼的厉害?”

柏娴摇头“刚刚站久了,缓一会儿就好了。”说完拉着翩哲坐到自己身边,“你找我有事吗?”平常这会儿,他应该在书房考校睿衡兄弟俩的功课。

翩哲像之前的宛柏娴一样,把眼光定到了那片琼花林里。琼花的花期是四五月份,这会儿都五月末了,自然没有繁花的盛景。

“柏儿,你也冷了他们小两个月,你自己不舒服他们也难受,算了吧!”转过头看着媳妇儿“再说,儿媳妇她们也消了气,你又何必呢?”

宛柏娴并没有妥协,“这事儿你别管了,小心火烧到你身上来。”

“柏儿”翩哲只有在叫她的时候,声音才会似水般柔“你自己也难受不是吗?”

宛柏娴叹口气“我不是难受,我是失望。子鈡,我对他们,对我自己都很失望。”她又叫子鈡了。

“他们三个是我自己一手教出来的,我没敢奢望他们能像你一样,但起码得有你的一半吧?”宛柏娴没有抽回翩哲握着自己的手。“子鈡,我们先不论柔儿她们本身。你自己想想,钟离家当年是不愿意把女儿给我们的,是我们自己三番五次去求娶的。

和儿,那是徐姐姐的姑娘,你不会知道在很多个我需要你,但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徐姐姐陪我熬过来的。结果我儿子把她的姑娘耍得团团转。

媗儿,她性子比你女儿更娇贵,当时我信誓旦旦的和苏家说,我会让媗儿在翩家比在苏家还娇贵。结果呢?娉儿才多大,你儿子干什么呢?”

翩哲打断柏娴“可是他们什么都没干啊。那就为了逢场作戏,他们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媳妇儿啊!”翩哲不理解,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不理解柏儿过。

当日翩珹三人就在祠堂起誓,那地方就去过两次,为的是在那里蹲一个人,此人对他们接下来的公务很重要。

“夫君,你也去过那种地方,可你去那种地方从来都没有让我担心过,也没有把我置于尴尬的境地里过。”宛柏娴喝了口水,“可你儿子呢?那一日,柔儿她们的尴尬,羞愤,震惊难道不是他们造成的?我相信你儿子是干净的,可是他处理不好家里外头的平衡,就是他们错!没有那个金刚钻还要揽那个瓷器活,更是他们错。”

当日的宛柏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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