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出道那时候,因为性格直率,不懂得娱乐圈的人情世故,经常听不懂别人所说的话的弦外之音,得罪了经纪公司的几个前辈,被逼的混不下去,幸亏一直坚持死扛,后来就熬出来了。”张祁寒回忆自己的经历,像个长辈一样安慰昆童。
“什么音?”昆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心没肺地看着张祁寒打岔。
“没什么音。”张祁寒看着猪队友。
“哦!”昆童继续坐在地上不顾形象地喝酒,毕业一年多,满腔热情都被浇了冷水,喝啤酒不过瘾,她又从橱柜拿了几瓶江小白。
张祁寒看她走路有些踉跄,连忙扶着她:“不可以再喝了!”
“你手撒开,跟谁俩呢?都别管我!”昆童嘟着嘴,微闭着眼睛,红扑扑的脸像小学生,用力地推开张祁寒。
“不管就不管!”张祁寒干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任由昆童在阁楼上胡闹,那种感觉很神奇,就像在动物园看猴一样,还是一只有多动症的猴。
“大家好,我叫昆童,我要为你们带来一曲薛之谦的《演员》,这首歌要致敬我的偶像张祁寒,因为他是一个好演员。”昆童突然从桌上拿起酒瓶当话筒载歌载舞。
“简单点,你又不是个演员……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简单点,说话的方式……”
昆童唱的非常忘我,一边唱歌一边学摇滚歌手甩头发。
从昆童喉咙里不断传来刺耳的声音——忽高忽低,鬼哭狼嚎,真的是“如泣如诉”,哭腔唱《演员》请自行脑补。
张祁寒真的就像歌词里唱的那样“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看着昆童上蹿下跳。
昆童唱着唱着捂着嘴巴“yue”了一声,张祁寒见状连忙拖着她去了马桶旁边。
“呕……”昆童趴在马桶圈上狂吐不止,张祁寒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回到客厅倒了一杯热水给昆童,昆童推开张祁寒的手,站在椅子上振臂高呼:
“让我看看是哪个不鼓掌,手不会用的话就捐了吧。”昆童嘴里还在念叨:“我知道了,不鼓掌是因为我还没拿出真实水平,我要给你们唱一首韩磊老师的《向天再借五百年》。”
昆童看着眼前的东西重影,她已经意识混乱了,半睁着眼睛回头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张祁寒,突然一脸花痴地咧嘴笑看着张祁寒。
张祁寒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刚想躲开,昆童就扑棱过来,猛地跳上沙发坐在张祁寒旁边揽着他的脖子嘟着嘴要索吻:“张祁寒,我喜欢你,快来跟你老婆亲亲!mua!”
“你喝多了!”张祁寒脸刷一下就红了,余光瞥了一眼,昆童的嘴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满脸都写着抗拒,如果毛孔会说话,那张祁寒身上绝大多数毛孔都一定在说“你别过来啊”。
还有另外一些说的是“救救我!救救我!”
昆童越来越近的时候,张祁寒本能地从沙发上弹起身来,这才躲开一劫,昆童在沙发上扑了空。
张祁寒一脸嫌弃地看了看醉醺醺的昆童——这女人喝醉了怎么这么豪放?张祁寒刚要说什么,昆童突然一头栽到沙发上昏睡了过去。
“喂?醒醒啊!”张祁寒使劲捏了捏昆童的脸。
昆童转了个身,给了张祁寒一个背影,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动也不动。
张祁寒只好蹲下去帮她脱掉鞋,把她头靠在沙发靠垫上,去房间抱来一床被子,结果回来的时候昆童正四仰八叉地睡在地上用嘴呼吸。
张祁寒只好用被子把她裹成粽子,抱着她回了卧室,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