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残阳笼罩着这座岛屿,也笼罩着岛上正在紧张对峙的人们,从上至下的血色似乎预示着未来会发生什么。现场静的可以听到蚊子的嗡嗡声。
“死猪!给老子滚出来!”周其梁一改往日的斯文,在那歇斯底里地大叫。
“干什么干什么!周扒皮你今天发什么疯?!”朱林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愠怒地盯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我什么意思?!我问你!你是不是把老子的客人给截了?!!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老子说清楚!咱们没完我跟你说!!!”
“你tm是不是脑子迷糊了还是怎么滴?!老子什么时候截你的什么客人了?!”朱林毕竟混过机关的,所以说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连汗都没出几滴。
周其梁虽然现在很愤怒,但他还没有傻到说出“我的人亲眼看到”这类话,他深知这只臭猪非常狡猾,他一旦说出这类话会被他反咬一口居然在码头安插卧底,因为在他们三股势力,是的,还有一股势力,不过很弱小。登岛的时候签过协议,码头区域为公共区域,任何势力不能安插自己的人员,其范围一直到栅栏处,那些码头守卫都是从外面的难民营找的,说是以示公平。但这些他们心知肚明都是些表面功夫,码头早就被渗透的七七八八了,只是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已,周其梁一旦这么说就会在舆论上陷于劣势,朱林会大肆宣扬周其梁的违背协议的无耻行为,然后全力把自己营造成一个受害者形象,这样的话周其梁口中的话自然就没人信了,就算他可以解释他的人是在自己的地盘上看到的,朱林还是会颠倒黑白,一口咬住这点说他们在监视自己。不仅如此,他还会失去第三股秦阳势力的信任,说起这个秦阳,只能说是有点傻过头了,这位年轻人似乎没有经历过社会的险恶,他真的按照协议在做,说不能安插人真就没安插人,每天就是和自己的手下在地盘上种地,他为人十分亲和,只讨厌两件事那就是背信弃义和弄虚作假。虽然他的实力很弱,但由于朱林和周其梁的实力差不多一样,所以他们一直和秦阳交好。
“哼!你少给我装!快给我把人交出来!”
“周扒皮!麻烦你别无理取闹了!我没见过、更没截过你说的什么客人!不信你问码头上的人!哎那个,你今天见过有人来吗?”他叫的自然是自己这边的人。
“报告朱哥!周哥!没有!”
“那边那个,今天下午有人过来这边吗?”
“报告朱哥!周哥!没有!”
朱林一摆手:“你看!”
周其梁感觉和这家伙理论要把自己气出心脏病的。
他颤抖地指着他,自己自打一动手就变劣势了,他还是冲动了。
谢邀躺在床上,正在边嗑瓜子边看着这场好戏,不要太舒适!
这个房间他已经检查过了,所有的监视器都被拆了,虽然窗户被封住了,但是之前的能力起了作用,那些能力中关于听力的技能是可以听取在一定范围之内的所有声音,不管它的声音大小。虽然没有画面但也足够了。
他们这些人对峙了一会儿后,周其梁先败下阵来,带着他的部下撤退了,他知道,今天过后,他这个名义上的老大估计得低头了。
见戏演完了,谢邀十分无趣地伸了下懒腰,他准备洗个澡,但是发现这里似乎没有空间是卫生间的。
他按了下按钮。
过了一会儿,刚才的那个仆人推门进来,鞠躬道:“谢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谢耀说要洗澡,仆人又领他七拐八拐,到了浴室。谢邀很警觉,直接把衣服放到了自己能看见的地方,避免生事端。
洗好澡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