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徐子逸才能开口说话,“董小姐...你对我做了什么?”

董心悠挑眉看着他不服气的双瞳,轻轻开口,“我下了毒。”

“什...什么毒?”徐子逸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善意的女人,她的眼中没有半点情绪,他读不懂。

董心悠摸了摸腰间的袋子,一把取下,翻翻找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小瓶细如发丝的银针,刚刚她便是用这东西扎入徐子逸的肩膀。

她摇了摇头,面色天真,眨着眼睛说道,“我还没给它取名字,这是前天做成的。”

徐子逸眼中装满惊慌,可是他双腿麻木,根本无法动弹,他的声音也有些发颤,“有...有解药吗?”

董心悠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她做了这么久的毒药,除了最毒的那种,其他的都配有解药,可是她就是不想给徐子逸。

至于为什么最毒的药没有解药,那是因为当你真的想要对一个人用那种药,你定是恨他到了极致,怎么还会给他生路呢?

这也是个旧教给她的。

董心悠收回思绪,将袋子放回腰间,转了转身子,活动下筋骨,转身对个晞说道,“走吧,我们自己去转转。”

身后传来徐子逸惊慌失措的声音,“夜阑真的不在府内,你们别乱跑!”

“为什么让我别乱跑?别忘了,这以后是我家。”董心悠头也不回地对他说,加快了步伐。

董心悠和个晞在偌大的将军府走着,一时间竟一个人也找不到,刚刚的车夫也不知所踪,她们的东西被他送去了哪里也无从知晓。

绕过一面砖墙,她们才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一扇门是打开的了。

董心悠朝着个晞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靠近那个房间,可就在他们要敲门的时候,从里面传来些压抑的轻吟。

那声音虽不大,却也声声入耳,听得人心里莫名有些害怕。

“疼就喊出来。”有人在里面说话,听声音可以辨出是一位老者。

接着一声冷哼传来,还有一句略显倔强的话,“一点儿也不疼。”

董心悠有些好奇,那只想要敲门的手终是落了下去。

得到许可后,董心悠和个晞抬脚走了进去。

当一袭红衣的董心悠进来的时候,你问夜阑是什么感受?

可能就是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把红色穿的这样好看的人。

“董心悠?”夜阑轻启薄唇,目光冷冽地盯着她。

董心悠猜到了他的身份,夜阑,一点面子都不愿给自己的人,不去瀛洲接亲也就罢了,自己都走到府外了还让旁人出来接自己。

“夜将军这是怎么了?”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她清楚,自己这一身喜服已经表示的很明显了。

夜阑盘腿坐在床上,身着墨黑色长衣,墨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眉目间带着浓浓的疲惫,面颊微红,身边坐着一位白衣老人。

那位老人开口,“董小姐好,夜将军只是训练的时候擦伤,不过方才老朽已经为他治疗过了,大致无碍。”

董心悠根本不想知道夜阑怎么了,只是刚刚在门外听到他们的对话,礼貌性地问一下而已,她撇撇嘴,对夜阑说道,“我以后住在哪儿?”

夜阑皱了皱眉头,徐子逸不是带她们去了吗?

“徐子逸呢?他没带你们去吗?”该不会这家伙又去哪里招惹小姑娘了...

提起这个董心悠就来气,刚刚要不是徐子逸浪费她那么长时间,她当然早都收拾好东西,说不定已经早早睡下了。

“你还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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