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沉迟疑地接过药膏,点头:“多谢。”
萧絮絮犹豫了下,抱着二喜问:“那,我们算是讲和了吗?”
贺以沉微笑点头。
萧絮絮开心地送他出去后,往床上扑倒。
她的脾气虽然易燃易爆,但如六月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方才贺以沉说希望她之后对他的打分评比不要因为今天这件事而有所偏颇,想来是无心做的牛蛙肉。
罢了罢了,床上是膏药和贺以沉的味道,交织在一起。
萧絮絮小心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瞪大眼睛感觉着贺以沉残留的体温,心里像无数只二喜跑过去。
她还从没和哪个男子挨的这么近过。
嗯,不习惯自然是说得过去的,说得过去。
萧絮絮按着自己加快的心跳,这么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