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坐在上首位的年轻人两次出言都说了公道话,刘风问丁献此人是谁?丁献摇头说不认识,可能是某个大族又派人来建分支了。刘风觉得也有这个可能。
杨千大声叫嚷惹得众人瞩目相看,这是什么人呐?一开始说比试三局的是他,现在又要一局决胜负?合着所有的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所有的事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了。几乎一瞬间,杨千就成了全场焦点。
“呵呵!其他事沮某不管,但是今日的前两场的比试已经结束,沮某既然作为评判员就要说句公道话,前两场丁家以压倒式的绝对优势取得了在座各位的支持,现在杨家掌柜却出尔反尔,既然杨掌柜不把我等当作人看了,那么沮某恕不奉陪,告辞!”坐在首位的年轻人虽然面色平静,但是说话却极为的不客气。
“沮县令!你看看这是谁?这可是我家少公子,竟敢在我家少公子面前大呼小叫,你一个小小的朝歌令见了我家少公子还不拜见!”
沮县令看到没看杨千,一甩袍袖淡淡的道:“沮某乃是朝廷命官,上拜君亲师,下拜黎民百姓,你不过是一个商行掌柜,何人给你这么大的权利在此蔑视朝廷命官这就是蔑视朝廷,蔑视陛下!说!是你的家主还是你的少公子指使?难道你要造反不成?”说到最后便直接呵斥了。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我我我……”杨千听了沮县令之言顿时脸色大变,顿时张口结舌。
“大人为何要吓唬一个下人呢?杨千对大人略有微词,远未到蔑视朝廷的地步,大人言重了,在下杨修替他们向大人赔罪了。”说着杨修对着沮县令微微躬身抱拳施礼一拜。
“赔不赔礼的本县无所谓,只是其一个下人竟敢如此申饬一个朝廷命官这话说出去若说没人撑腰怕是不会有人相信吧?若这事传到陛下的耳朵里我不知道陛下会不会认同这位杨公子的话呢?”沮县令淡淡的道。
“沮县令这是准备跟我杨家过不去了吗?铁定要与我杨家作对吗?要知道我杨家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所能撼动的,吾祖乃是三朝元老,就连你的的主人袁家也要给我杨家五分面子,若是真的起了争执恐怕你这个县令也当到头了。”杨修身后的另一个青年冷声说道。
“这位又是杨家的哪位大人啊?怎么一出口就威胁本县?看来你杨家的那位大人物还真是了不起,杨公子,沮某有句话撂在这儿,沮某就算是辞官回家也要上奏朝廷向陛下讨个说法!”沮县令怒火中烧怒喝到。
“你们都给我闭嘴!马上给沮大人赔礼道歉!”杨修回头怒喝道。
刚才说话的年轻人满脸的不情愿,对着沮县令抱拳拱手一礼说了句“杨肆给大人赔罪了,请大人赎罪。”语气很是不服气。
“沮大人,刚才确实是我家里人出言不逊,顶撞了大人,还请大人海涵,杨修给大人再次赔罪了。你我本无过节,犯不上为他人的事情而不悦。无论如何我们才是一路人,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布衣百姓。”杨修面色并不是很真诚。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是来唱戏的吗?一唱一和的还真是精彩,刘风佩服的紧。”别人还没说话刘风却大笑起来。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喧哗?”杨千大声叫道。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见到了这世上最好笑之事,首先有人自己依靠强权定下了霸王比试,逼迫丁家对赌,而现在他们自己又食言了!说前两场的比试不算了,又说什么一局决胜负,这是拿在座的各位当猴耍呢?
再者,人家沮大人只不过说了句公道话怎么就勾结丁家了?再看看你们一个个如同输红了眼赌徒一般,逮谁咬谁啊?又是恐吓又是威胁的,见到没有奏效又套近乎,看你们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样子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