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学同学,她喜欢傅今泽,她找了混混...”

她说的很混乱,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阿枝只好去抱着她。

“没关系的,错的不是你。”阿枝轻拍着她的背,任何语言都不足以安抚她的内心。

“许知意出狱了?”陈舟和听闻许知意出狱的消息站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

当年沈绛作为艺术学院破格录取的高材生,又乖巧伶俐,一时风头无两。刚去学校就吸引了大批爱慕者,傅今泽去学校看她时没少翻白眼。

沈家和傅家是世交,两家约定好沈绛毕业就结婚。见了这场面,傅今泽恨不能立马带她去民政局。

沈绛只能好生哄着。

许知意和沈绛同系不同班,在岔口见了傅今泽一眼,他虽然生气但仍低头帮沈绛拨了头发。她实在嫉妒,嫉妒沈绛。她一直是知道傅今泽的,但是不知道他还有个女朋友。

此后她蓄意接近沈绛,和她做朋友,几次三番以沈绛朋友的身份约见傅今泽,他一次都没来。唯一来的一次是,她说沈绛一直联系不上,怕她出事。

傅今泽到处找人,许知意跟在他身边,递水给他,“可能她有什么事情吧,昨天我看隔壁班的同学找她呢。”

傅今泽接过水,一言不发。

水里有药,她把傅今泽带到酒店,他迷迷糊糊中挣扎着,稳住呼吸后,一字一句说,“许知意,我只是以为你有一点绿茶,以前没有挑明是我的问题。但没想到你做这样的事,你连沈绛的头发丝都比不上,真是恶心至极。”

傅今泽推开她去浴室洗了把脸。

许知意上前去抱他,被他一把推开,“离沈绛远点。”

傅今泽离开了后,许知意坐在地上哭了一夜,她嫉妒得发疯,凭什么她沈绛有家世有背景还能拥有傅今泽。

破晓时她擦干眼泪,给表哥打了电话。

她假意约沈绛去看电影,回去的路上让一群混混纠缠骚扰她们,沈绛把许知意推开,吼着让她跑。

许知意一边跑一边哭,等到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才停下来抹去泪痕,疯魔地笑起来。

傅今泽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夜从外地赶了回来,看着躺在重症病房的沈绛,他哭得不知所措。

当晚,他和沈峤找到许知意,查了她的电话短信记录,抓了几个混混,把他们打得不成人形,交代出了许知意。

傅家和沈家切断了许家的资金链。

没两天许知意就被打得浑身乌紫地出现在警察局门口。

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傅今泽又封杀了所有消息,只要一提这事,就是和傅家沈家作对。沈绛抑郁自闭,不准任何人靠近,也不见傅今泽。

她独自煎熬,承受人祸,看过医生,吃过药物,直到沈峤把画笔放到她身边,“姐,把不安和恐惧画出来吧。”

日复一日,沈绛在画画中得到宣泄,从一开始的愤恨难受到平静无言,至少她心里会好过一些。

傅今泽听到沈绛在屋内的哭声,不由心下一紧,“前两日出狱的。”

“我倒是小看她了。”

陈舟和刚说完,傅今泽的电话就响起来。

“什么?”

陈舟和与沈峤一同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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