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泽刚走到门边,就冲进来一群人又打又砸。他来不及细想,连忙寻找沈绛的位置。
观赏的人吓得四散而逃,只有和沈绛熟识的一些人出手制止。
沈峤听到动静后,又回去了,到门口时,他侧身对阿枝说,“你手伤还没好,别出手。”
他说完进去拉住一个正在打砸的,卸了他的棍子后把他压在地上,“谁叫你来的?”
那人挣扎着,“沈绛这个狐狸精,活该!”
沈峤一拳打在那人的脸上,又起身去制止其他人。没一会那些人逃的逃,散的散。
隐在角落的一人见状,抽了棍子朝沈绛而去。阿枝看到也直奔那人而去。
棍子没有打在沈绛身上,而是傅今泽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棍,阿枝踢他的后膝盖,抓住他的手将他扣在地板上,抬头去看沈绛。
沈绛吓得脸色苍白,还是哆哆嗦嗦地去查看傅今泽的伤。
傅今泽蹲下来,捏着那人的嘴,冷漠至极,“许知意让你们来的?”
那人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水,“沈绛不知好歹,你傅爷就是她身边的一条狗。”
傅今泽冷笑一声,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带到我那去。”
杜玮上前从阿枝手里接过那人,沈峤不动声色地把阿枝带到身后,轻声问她,“手疼不疼?”
阿枝虽然心中疑虑,还是摇了摇头,“沈绛和傅今泽?”
“等会再说。”
傅今泽起身把沈绛拢到怀里,朝沈峤示意后便走了。
沈峤也快步前去,阿枝感受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她朝后看去,沈棘正倚着栏杆望着他们。
他们去了杜家在桐城的酒店,叫了医生过来给傅今泽看了看伤势。
沈绛明显是被吓到了,端着水杯的手不停发抖。阿枝过去轻抚她的背,被她一把抓住手,阿枝轻声低语安慰着,缓解她的不安。
上完药后傅今泽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
忙活完的陈舟和开门进来,猛灌一大杯水,“这几个瘪三,我倒是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你怎么样,没事吧。”
傅今泽摇头,对着电话问道,“许知意在哪?”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傅今泽看了眼手表,语气森然,“天黑之前带过来。”
“许知意又发什么病?啊?你们的事情不是都过去那么久了,还缠着你不放?”
虚坐在飘窗边的沈峤走到沈绛旁边,“姐,你先去休息。”
“许知意她...”
“犯了错就要认罚。”沈峤示意阿枝带她进去,阿枝了然,把她手中的水杯取走,扶着她进了卧房。
阿枝拉好窗帘,正打算离开,沈绛嚅嗫着,“阿枝,我吓坏了,你陪陪我吧。”
阿枝就坐在椅子上,替她掖了被角,“你睡吧。”
“这个画展我准备了好久,桐城兰城两头跑,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那你准备这场画展的时候开心吗?”
“说不上来是不是开心,有期待,有祝福,也有重生,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事情。”
“那就不要在意结果,如果喜欢这件事,就去享受它带来的快乐,如果不喜欢了也没关系。”
沈绛看着阿枝,拉着她的手,带着鼻音道,“可是阿枝,有一件事横亘在我心中,怎么也无法解脱。”
她沉默半晌,“我不干净了。”
说着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下来,阿枝慌了,“沈绛,别说了。”
“我和许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