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宋晓寒,缓缓地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扳指我还给你,你明白我的计划。”

他说这话的计划不言而喻:扳指的人物归原主,拥有的宠爱也得物归原主,他不仅仅要青年的宠爱夺走,还要青年离不开自己。

“你想利用我。”

宋晓寒在蓉城就止不住惊讶,他见证过两人感情,隔着的血液关系使他不能靠近,那呼吸接近窒息,他比对着试管,两个人各怀鬼胎,眼眶处的黑眼圈勾勒出疲倦:“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陆星洲眼底藏着冷意。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宋晓寒死都不告诉陆星洲,青年是爱过对方的真相,他会趁着青年伤心而入,继续做个贴心的哥哥,语重心长地说了句:“你这样折磨他的感情,不要后悔?”

皮笑肉不笑。

两人达成共识。

空气中不知不觉多出份诡异。

“对人不对事,要后悔很早之前就后悔了。”

陆星洲脱口而出,脚底的疼痛浮出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冷笑着三声,似乎嘲讽地说道:“还有个前提,我没有提出来。”

宋晓寒定定地看着陆星洲,却看见对方站起来,毫不留情地扫过周围:“让我的人进来,掩盖你要藏住他的真相。”

“宁卓功我会跟他交代。”

宋晓寒抬头:“您说的是那位老先生?”

“他比你可靠。”陆星洲不放心宋晓寒跟青年独处,声音透着说不出来的苍白和冷淡,像是深井下面的污石:“等你研究出来,宋知年可能就变异了,比你的资历来说,宁老更可信些。”

他不相信其他人。

“我静候佳音,四天后我把人带给你。”

实验室的大门关闭。

“丧日期间,不得杀生。”宋晓寒收住目光,心神不宁地盯着关闭的缝隙,将手中的扳指随意丢进抽屉里,用纸擦拭着触碰的指尖,他金框眼镜反射光线:“宁卓功。”

熟悉的名字划过。

“爷爷的朋友。”

宋晓寒回忆着中午鬼鬼祟祟的老头,与谢知年眼中的贪欲不同,那双眼睛明显就是贪婪的,非好惹的货色:“是我多想多,他没什么问题,能叫上宁老的人能有什么坏心思。”

窗外的海棠花,盛开在空中。

距离陆星洲离开十三个小时。

谢知年趁着天还没有亮,就“敬业”地推开盖在身上被子,昨夜的幻觉在眼前有余感,他艰难地挪动着双腿,等待着剧情点。

“别缠着我。”

温弱的声音仿佛嘶哑。

青年拼命地往墙角缩着,他无神地看着地上的玻璃:“别缠着我,快点走开。”

幻觉中的狰狞人脸叫嚣着报仇。

谢知年仿佛站在城门之下,他下意识地想要背着包袱往前后跑,可前面是堵黑漆漆的墙壁,城门上染着大量的血迹,那张充满血液的脸在夹缝中都是灰尘,男人的痛苦声传来:“有丧尸在包围。”

“快点丧尸来了,通知领主。”

“谁擅自打开了城门?”

谢知年微微愣住,看着面前的墙壁:“是我。”

“不是我。”似乎害怕到极点,青年的牙齿都在打着哆嗦,疯了似地想要逃脱悲剧。

那样的场面却按照上演的那般有序进行:“不是我害得。”

他面色苍白地要往后面躲,但后面不是墙壁,而是堆起来的尸体,不小心碰到湿润的尸体,猛然地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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