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的目的地是乌兰哈达火山群,谁会想到,在那里的地下隐藏着一个规模庞大的地下宫殿。
黑瞎子并不知道这个大斗的具体位置,所以二叔找上我。
那里,是晃鹞子的最后一站,那次,他带了十个伙计,精良的装备,回来的时候虽然没有折人手,他却从精明奸诈,满口黄腔的小老头儿,变成了孤言少语的老人。
我不知道老家伙经历了些什么,让闯荡半生,阅遍大江大河的他变成了那个样子,跟随他回来的十个伙计也逐渐退出这行,在我的帮助下销声匿迹。
别说我不好奇,这帮人回来之后我一直在旁敲侧击,想问出些什么,可谁都不愿意聊火山下面的东西,就好像那个东西很烫嘴,一提起来舌头就会被烫的打卷儿。
我一气之下领了几个人,打算亲自跑一趟看个究竟。
晃鹞子毕竟是老了,他拦住了我,说要留着我给他送终,他不想养了大半辈子的白眼狼死在那里,在我的一再逼问下,他只说了两个字,火和妖。
车又开了两个小时,距离火山群只剩下两个小时的车程,我让聂耳把车停下,靠在车上捏着鼻梁闭目养神,聂耳跟随我多年,知道我的习惯,这是晕车了。
便从兜里摸了一根烟给我点上。
而黑瞎子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尿,又去放水,走进高耸的杂草堆里不见人影。
“楼姐,这个人吊儿郎当的,咱们真要和他去下那个墓吗?”聂耳站在我身边,不解的问道。
“不是咱们,是我和他,你留在外面。”我吸了一口烟,将手拍在他的肩膀:“耳朵,看的出来他是什么成分吗?”
“不知道,不过,我见他走路时显露的身体线条,这个人应该很能打。”聂耳指着黑瞎子消失的地方比比划划。
“嚯,比我还能打?”我摇摇头微笑着,将抽剩半颗的烟丢在地上,踩熄,沉声道:“你说他值得信任吗?”
“这个人值不值得信任看楼姐你呗,你信我就信。”聂耳摊开手爽朗的笑道。
“那你呢。”
聂耳的笑容有些僵硬,像极了一个魔术师把戏法儿演砸的表情。
他眼角一跳,忽然右手伸向腰间,我眯起双眼,拍在他肩膀的右手猛的一按,巨大的力量让没防备的他顿时弯下了腰。
我迅速提起膝盖,重重顶在他的颧骨上,聂耳脑袋受到震荡,迷糊了两秒,我便双手扣住他的肩膀把关节卸掉,将其转了一圈随后用胳膊肘将他顶在车门上。
聂耳脸贴车门,疼的冷汗直流,哼哧哼哧的从嘴里喷出血沫和口水的混合物,想要挣脱我的控制,我则死死的顶住他,左手袖子里的匕首也滑到了掌心。
我凑到他的耳边,吹了口气,把刀探到他的喉咙边上。
“教了你那么久还是没长记性,近距离选择先掏枪?下去了,别说我教过你,对不住。”
……
黑瞎子是两分钟后才回来的,手里拎着一只活兔子,正指着它对我笑着,丝毫没在意躺在地面,胸膛已经没有起伏的聂耳。
我靠在车上,正用他的衣服擦着手。
之所以会下此狠手,是因为之前放水的时候,黑瞎子说了一句:“你的伙计在和人说悄悄话。”
“司机睡着了,我们怎么去乌兰哈达?”黑瞎子蹲在地面,查看了一下聂耳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我沉默着不说话,心里很乱,将衣服丢开,再度点了根烟,把手心打开,露出一个小型卫星定位装置。
“我不理解,这个伙计跟我了十五年,我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