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继往笑着摇摇头,表示无妨,然后道:“那这两杯酒就由二位殿下放下如何?”
商不器自然不会有异议,毕竟向继往所做之事都是由他授意的。
南幕也点点头,他们既然来了,那便对可能发生的比斗已经做好准备。
围观的人们心情慢慢激动起来,虽然他们没有资格围坐在那里,但是他们的身份却让他们有立场,晋灵的年轻人希望他们的人能压下南国一头,而南国的年轻人自然也希望他们的年轻天才可以击败晋灵的人。
当向继往取出两个琉璃酒杯斟满临仙酿放在了商不器和南幕身前的溪水里,属于晋灵和南国年轻人的争斗就开始了。
商不器盘坐在上首的溪边,右手的食指轻轻敲击着的地面,然后他身前的那只酒杯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本该在他这一侧顺流而下的酒杯渐渐移到了南国靠岸的那一边。
最后酒杯在南国一方中游的一个模样平平的年轻男子身前停住。
年轻男子名为吴轻舟,南国青月草堂这一代的大师兄,潜龙榜第三十七。
这次骄阳议,两国年轻一代的执牛耳都极其看重,都想挫一挫对方的锐气,潜龙榜五十开外的人他们都没有带来。
这名年轻男子面色凝重,当酒杯靠拢之际他已经察觉不对,这只酒杯仿佛是被人牵引而来,他想动用灵力将酒杯引回去,可他释放的灵力却都如泥牛入海一般,靠近杯沿时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吴轻舟转头望去,只见商不器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他知道这酒杯是无法移动了,于是他挽了挽衣袖,伸出手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晋灵那方此刻也有一名年轻端起酒杯,饮尽杯中酒。
这自然是南国南幕的手笔,虽未明言,但两位七皇子互相选人。
吴轻舟望向那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曾锦书,晋灵暮阳台当代第二亲传,潜龙榜第三十。
“早有耳闻,青月草堂的甲子习剑录名震神代,还请吴兄不吝赐教。”曾锦书莞尔一笑道。
“曾兄过誉了,暮阳台的紫霞经亦赫赫有名,乃入道一境的最好功法。”
吴轻舟摇摇头道。
青月草堂和暮阳台都是两国内的顶尖宗门,同为十大之一。
吴轻舟起身一步步走入溪中,曾锦书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