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索可以指向陈健。”
重案组里不知道谁开了口，沈渊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李云韬也表示赞同“同样发现含有安眠药成分的，还有田悦办公室里的喝水杯子。鉴定结果表明，上面只有田悦一个人的指纹，基本可以确定杯子是受害者本人的。”
“没有他们几个的指纹？”
“可以带手套的吧？”
“也对，不能排除任何人。”
重案组成员的讨论被沈渊悉数听进耳里，他很享受这样热切讨论的氛围。
“还有，导致田悦身亡的硫酸，已经确定是其本人购买。”说着李云韬又递给沈渊一张纸“我和曹泽璋也去了市里各个贩卖化学用品的店，通过监控确定是田悦自行购买。并且店家声称，从三个月前开始，田悦断断续续总是会去购买一些，并自称是要搞化学实验，还没成功。”
“还有这种店？”沈渊抬头看了看李云韬“还能卖硫酸？”
“我们查过了。”李云韬侧头看了看眉头不展的沈渊“资质齐全。”
沈渊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但是，”李云韬接下来的话基本是看着沈渊祝宸二人说的“根据店家的描述以及监控录像的显示，很明显能看出来购买硫酸的人是田悦，因为硫酸是高危化学物品，根据要求店家有一本购买登记表，”李云韬迅速点击了下一张，用激光笔指出重点部位“田悦每次去购买，留下的身份信息都是唐菲菲的。”
“每次都是？”
“对。”沈渊的提问李云韬信誓旦旦的回答“登记表和监控我一一对照过了，确定是田悦本人，但她留下的信息不只是名字，就连身份证号都是唐菲菲的。”
会议室里短暂的沉默。
田悦用别人的身份信息购买的硫酸，最终却是害死了自己。
“会不会是唐菲菲干的？”会议室里不知道谁说的话打破了这份沉默。
沈渊扭头看了看声音发出的方向“证据呢？动机呢？难道紧紧是因为她的身份信息被盗用？”
别说沈渊了，李云韬都觉得这个理由鬼扯。
“你继续说。”沈渊挑眉示意了一下李云韬“对凶手的猜测等云韬把证据出示完再说。”
李云韬点点头。
“被害人被压在书架下，在书架下方的地面，小曹找到了几张纸条。”李云韬将图片放大了些许“很明显这是同一张纸条被撕毁后的碎片，小曹拼好之后还是只能看到这几个字‘菲菲，不错的目标，行动，时候，决定’，因为这些是在书架下发现的，暂时不确定是在书本里夹着的，还是原本就在地上扔着的。”
似乎是被沈渊刚刚的话激到他们了，在他想听到他们讨论的时候，又是这种诡异的沉默。
祝宸瞥了一眼表情甚是无奈的沈渊，硬是憋住了笑开口“根据这几个字来看，目前存在两种可能。”
“唐菲菲的名字很明显出现在这里，那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