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
都已经过了好久了，顾言一突然对她问这么一句。
“嗯？”
“穿那套衣服冷吗？”
少年很有耐心，又对着秦烟重复问了一句。
“还好，刚一开始是挺冷的，后面动起来就好多了。”
小姑娘回答的很认真，现在还没入夏，穿着长衣长裤到没有太阳的地方都有点儿凉飕飕的，更别说穿着超短裙和小背心似的上衣了。
顾言一皱了下眉，把手上拿着的笔放在桌面上。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在体育馆看见的那一幕，秦烟的腿不止男生会盯着看，就连女同学的视线都能勾过去。
“要不然你穿上点儿什么，冻坏了可就不好了，听说明天降温。”
秦烟也有些为难，“其实我也想穿个打底，但老师不让，说那种肉色的打底裤穿上看起来会有些假。”
少年没吭声，但心底已经打定主意帮她带一条裤子，健康可比美重要多了。
说着说着就到了上课时间，秦烟也就忘了告诉他自己晚上放学之后还要加练的事情。
等顾言一收拾好书包，站在过道等她的时候，小姑娘才记起来这件事。
“我忘了跟你说我们放学还要加练的事情了，你先回去吧，等我们结束可能很晚了。”
“那就一起，太晚你一个人走也不安全。”
秦烟愣了一下，听他的意思是要在体育馆等自己，然后结束一起回家吗？
“还愣着干什么，走了。”
小姑娘应了一声，然后拿上自己的书包，紧紧跟在少年身后，陆雪看见顾学霸一直在等着，便先跟着江野去体育馆等着了，打扰别人是不道德的。
趁着秦烟去换衣服的空档，少年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晚点儿回去，不用等他吃晚饭。
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他正好挂断电话。
晚上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学校为了省电，不可能因为几个同学就把空调给打开，看着小姑娘冷的在那搓手，顾言一愈发坚定了自己要帮她带条裤子的想法。
“言哥，没走啊？”
“等人。”
此时体育馆的观众席第一排只坐了少年一个人，江野自然看的一清二楚。
张勇也拍着球走了过来。
“言哥，一起来打一场？”
说起来他们三个好久都没在一个球场打过球了。
“你们打吧，我就是过来看看。”
顾言一摇摇头，直接拒绝了，他们是要去打比赛的，训练时间都不一定够，有这时间不如练练配合。
毕竟一个球队的默契也是需要时间磨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