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笑了笑,“好了,我不说就是,只是好奇而已,好奇是哪个眼光好的人送的花
“都说了是小孩子随手放的
林母还在辩解。
“哼,我又不是不认识这花是什么,哪里是一个小孩子能够碰到的,这花贵着呢
一朵花都要花上一两百,小孩子的零花钱太多了才买花,放在她们的门边,而且数量虽然不多,但也有十几支,妥妥的上千元了。
林母不在说话,只是翻了一个白眼。
林溪也不敢再多打听,那威胁的目光已经从上到下在她的身上扫视了。
吃完午饭睡了个午觉,便跟着林母上了山,去了后山的坟碑前烧纸。
两人到的时候,林溪看了眼坟碑前的灰渣,眼眸闪了闪。
“妈,你什么时候烧的纸,现在都还这么的明显
看上去像是刚烧了不久一样。
林母也有些疑惑,“没有啊,上次烧纸还是半年前呢,很久了,大概是亲戚烧的吧
“得了吧,平常让他们来,他们都不见得来,更不可能来烧纸了,要是真的来烧纸,怎么会不通知你,怎么样都要在你的面前表示一番的吧
她们家的亲戚是什么嘴脸,她还能不清楚吗? 当初就是借钱的事情,他们都能找借口推拒,推拒也就算了,还大肆的说他们家的闲话,语言很是难听,这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林溪轻抿着嘴角,不屑的一笑,“别指望他们了,姥姥还在的时候都没有指望过,现在更加的不可能指望的上
就算只是一个烧纸,也不可能会是那群冷血的人。
“再怎么说,都是你的伯伯,是你姥姥的儿子,终究还是会有一点血的
林溪冷笑了一声,“妈,到现在了你还为他们说话,教训还没有吃够啊
林母一顿,脸色有点难看,不过却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
林溪将这个放在了心上,她倒想知道到底是谁放的,是不是对她母亲有意思。
手机铃声响起,林溪立马接听。
“溪溪,顾言打电话问我的你的行踪呢,要不要告诉他
林溪挑了挑眉,“你知道我在哪儿
电话对面的白沫一顿,她好像也不知道。
“不用理会,就说不知道
挂完电话,就看见林母看过来的视线,连忙解释,“这是白沫的电话
林母:“我知道,最近很久没有看到那个男孩子了,怎么你分手了
林溪一哽,没想到自家母亲竟然会问这么敏感的问题,还一上来就分手,她看上去就那么容易被分的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