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有好些文人雅士,都以在风月场所有个红粉知己为傲。

而且看几人说说笑笑,一点不扭捏的样子,说不得以前在书院的时候,也经常约着一起去青楼,要坏也早坏了。

想通了,王贞摇了摇头,继续回自己住的客栈。

一脚踏进客栈门,又看到大堂里几个一路同行的女眷正坐着说话,心里纠结了一番,还是没说她们的丈夫忙里偷闲逛青楼的事。

毕竟她早听说了人家在家里也都有妾室、通房。

一根黄瓜,是两三个人用,还是七八个或者更多人用,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只是回到房间,王贞想了想,还是拿了些药材出来捣鼓了一会儿,分开包成了好几份。

等到夜里张立初一行人回来,就拿着药直接送上了门。

张立初喝得有点多,但理智还在,被三七扶着进屋坐下,又让人拿了布巾过来给他擦脸。

王贞进屋就闻着主仆两人身上浓郁的胭脂、酒水味儿,皱了眉,不由得问:“你们两人都去嫖妓了?”

三七早知道这个主子不一般,可也没想到这么彪悍,别的小姐们别说说这样的话了,就是不小心听到了,也得呸呸两口,以示自己高洁纯净。

一时被她这话怔愣当场。

张立初倒是不意外,扔下了手里的布巾,揉了揉喝多了酒晕乎乎的太阳穴,皱着眉问:“谁说我们去嫖妓了?”

王贞举了举手里的药包,打着呵欠道:“没谁说的,我今天回来时看到了,呆了这大半宿的,不是嫖妓是干什么?

我又不会说你,管你。

这不是怕你染上了什么病,我干娘得哭死。

所以给你弄了些药出来,沐浴的时候放水里就行!”

说完也不管张立初的反应,又对三七道:“你要是嫖了也洗洗,别到时传染了,可麻烦的很!”

然后不等两人说话,就转身回去自己屋里准备睡觉了。

边走边还在想着:为了两个上青楼的,她等到三更半夜,回去了得跟张母说说,邀邀功才行。

留下房间里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苍天可鉴,他们就是去听听曲,喝喝酒,可真没干别的。

不过传染两个字让三七心中有些担忧,记得当时好像有两个姑娘往自家少爷腿上坐了。

不禁道:“少爷,要不我去叫下面送些热水上来,把药放进去,你泡泡再睡?”

然后被恼羞成怒的张立初两脚踹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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