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就是老样子,过年了念叨你更多,所以我电话问你一下。
我寄回去的钱,你全部去买药打上,不要心疼钱,我在挣。
晓得,咱妈问你知道自己生日不,每年提醒你,不告诉你你就不晓得。
我还真不晓得,忘记了。
大姐那头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幽怨的说道:
唉,看来以后我告诉你。
电话那头的大姐心情太幽暗,如同坠入深渊的谷底。老娘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二嫂子吵着过年后要二哥到东莞去找他弟弟,不能老在家里耗着,挣不了几个钱。
大姐两头压着,老娘这个样子,想都别想。咱妈要不是想着刚在外面立足未稳,来回折腾,身上盘缠不足。加上人家老板对他实在是好,端了人家的碗,就得服人家的管。吃了人家的饭,拿了人家的钱,就得把人家的事从始至终的了了。要不还得喊他回来,多看一眼是一眼啊。
就像大姐对老娘说的那样:妈咱得替人家多想想。刚就是风筝,那天想见,你就把线收回来就是,他就是爬也会爬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