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真辛苦!回去咱们就按大夫说的,你躺在床上静养,吃喝拉撒我都伺候你,一步也不用下床!”拾来充满敬意地道。
“打住!”余年汗毛直立,“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不用你这么二十四孝!”
大哥,咱这是甜宠,又不是囚禁虐恋,听着就不对味儿!
看拾来这样子,恐怕以后自己再要到处跑要有点麻烦的,余年扁了扁嘴,随意地看向刚刚经过的祝家豆腐坊。
这间二层临街门面房已经不再是祝家的了,牌匾早摘了,门板上落了一层尘土。
余年看着看着,就停下了脚。
“媳妇儿,咋了?”
拾来不解,这就是一个空房子,媳妇儿为啥看这么久呢。
“拾来,你说,这房子像个啥?”余年很有兴味地望着空房。
“啊?像啥?”拾来迷惑地看了眼那房子,“像……房子?”
“我说啊,像是人力资源中心!”余年摸着下巴,嘿嘿笑。
“人什么什么中心?”拾来没听懂。
“笨,以后你就知道了!”余年笑嘻嘻地顶了他肩膀一下。
小两口打情骂俏着呢,一个熟人冒着大汗窜了过来,伸手就揪住了拾来的衣裳。
“李大哥,你这是干嘛?”余年吃了一惊!
“余娘子,可找着你了啊!”
李大嘴一眼见着余年,真跟天上掉下来的宝贝一样,这一喜非比寻常!
“你找我媳妇儿?她身子不适,要回家休息!”拾来赶紧道。
余年在他背上轻轻一拍,笑道:“李大哥,有什么事儿啊?”
李大嘴咧开大嘴:“这回啊,还真得余娘子你亲自去不可!”
县衙这边。
“不知巡察使来到,下官有失远迎,请魏大人恕罪!”
梁县令和一众县衙内的典吏师爷跪了一地,冲着跟前一个人赔礼道歉。
“咳,不要紧,皇上说了,叫我低调行事,以后我就常驻河津县,咱们也算得上是同僚了嘛。”
那人翘着脚,坐在正中一张官帽椅上,不住地打量着县衙里头的陈设。
“我说梁禹松啊,你这混得可不行,瞧瞧,那角上墙皮都掉了,想你当年在京里,也挺威风来着嘛,哈哈。”
梁县令面无表情,道:“魏大人说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老占上风呢?”
“咦,怎么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哦,对了,那个什么云书来,当年比你还出名呢,现在不也缩在这小小的河津县——”
魏大人说着,用手在空中画了个圈,“画地为牢嘛!哈哈哈哈!”
“大人高见。”
梁县令不说什么,他旁边跪着的丁师爷却磨了磨牙。
魏还算什么东西!
还不是舔着宁安侯的屁.股捞了个小官当当,这回不知道发了什么羊癫疯,竟然被皇上派到河津县来当什么巡察使?
这家伙,也不吭声,一大清早就摸进了城,趁着县衙里人都还半梦半醒的,就直接冲了进来,他还以为是一伙盗匪要劫掠县衙呢!m..
明摆着是要坑梁县令和他丁如法一把嘛!
磨牙归磨牙,上官,又是皇上的使者,不叫县衙一众人起,还真不能起。
“启禀大人,余年到了。”
魏还笑眯眯地点头:“好啊,上次在京中没能和这位女中豪杰亲近.亲近,这回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