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愈发务实,愈发喜欢如田敬这般,肯做实事的。
“什么事都问我,要你有什么用,你现在才是监国啊……”
男婴!
雍齿大步上前,用力拥了拥强颜欢笑的王陵。
雍齿:……
求学问道,不磕碜!
田敬快走几步,跟上雍齿的脚步,扭头看着雍齿,眉飞色舞。
更让他们心中激动莫名的是,他们刚刚听到的另外一个对他们来说,堪称光宗耀祖的消息。
包括雍齿在内,所有新科的文武进士,都在等着朝廷的封赏派遣,然而,还不等他们等来朝廷的派遣,就先等来了另一件轰动咸阳的大喜事。
对他来讲,最可行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召集一群这个时代最顶尖的农学家,让这群心怀大慈悲的学者,帮他把前世的那些知识落实到实处!
墨家矩子田击和他身后的墨家学徒是。
田敬和他身后的师门也是。
最前头,扶苏伸出双手,亲自为田敬正了正胸前的红花,笑着勉励了一句,这才神色认真地道。
按照去年的惯例,始皇帝和皇太孙随后会在章台宫赐宴。
看着几位内阁大臣与丞相府草拟出来的这一份官员任命清单,尤其是田敬的任命,赵郢不由眉头微蹙。
潜意识地已经把他想象成了一位威猛盖世,强横霸道的形象。
不是为了趋炎附势,主要是为了向皇太孙请教学问。
“雍兄,明天见——”“大父,您觉得咸阳县司农这个位置怎么样?正好前段时间,咸阳县司农有镰因为老病请辞出现了空缺……”
当然,也有例外。
田敬被扶苏几句话给说得脸色涨红,心神激荡。
脚下的步子,不由又加快了几分。
其实他已经很注意了,但奈何,这一次这个田敬,是真的对了他的胃口。
生意爆火,客流量直接比之前翻了一番不止。
赵郢穿越而来,脑海中装着不少后世农耕方面的知识,但他前世毕竟不是农学家,很多东西,都只是道听途说,大致地知道一点皮毛,要想复制落实下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赵郢对来自自家大父的调戏,已经快免疫了。
雍齿盯着路人古怪的眼神,刚刚考中一甲的喜悦都快没了,此时此刻,他只恨不得以袖掩面,瞬间消失,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院子里的仆从听到动静,赶紧过来看门。
这其中,自然有门阀世家,豪商富贾,囤积居奇,不断侵吞百姓土地,趁机大发国难财的缘故,但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因为农作物产量不足。
当天晚上,王陵在这个小院里,给自己这位同乡好友举行庆祝。
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衫,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而且以他如今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把天天把时间都耗在这上面。
只是,他自己大病初愈,雍齿明天也要游街夸官,接受陛下和皇太孙的召见,两个人都没敢多喝,只是象征性地喝了几杯,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比如田敬,这货自从上次带着雍齿逛了一圈,狠狠地放肆了一回之后,竟然愣是一次都没去,这让雍齿好奇不已。
始皇帝颇为随意地摆了摆手,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此时王陵已经彻底从自己失落的情绪里面走出来,轻轻地拍了拍雍齿的后背,这才松开雍齿的身形,笑着摇了摇头。
“太仓丞确实不合适……”
雍齿暗自鄙夷了一番,决定第二天跟田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