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的时间久了,甚至都让他产生了一种妄念,想要和文秀姑娘永远待在一起。
但我们的孙司马是个谨守礼节的人,所以每当冒出这个念头之后,都在心里喊
着非礼勿念,不敢再深思下去。
而这么一般,也令他时常在文秀姑娘面前表现的有些拘谨,常常被调笑是个书呆子。
对此孙思文只能脸色涨红,支吾着又说不出话来。
能让他说什么?
该说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吗?
这种大胆的词,哪怕在如今风气开放的大越,也依旧有些惊世骇俗了。
饱受礼教影响的孙思文,是断断不会说,也不敢说的。
但情思这种东西,你越是去忍,越是去憋,就越叫人发狂。
陆渊好几次跟好友见面的时候,都察觉到了孙思文状态有些不对。但问他怎么了,这家伙又像个闷葫芦一样,红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
认真看了几遍之后,陆渊想到了什么,神秘一笑,也就不再多问了。
这种状态,持续了两个月,知道八月十五那一天,过中秋的时候,孙思文突然找到他。…
……
后院花园内。
陆渊对月而立,凝望着天空那轮与另一个世界一般无二,同样明亮圆圆的月亮,忆起了自己在穿越前的往事,不由有些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