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趁热喝了吧。”

白宁摇了摇头,完全没有胃口。

她因为寒症的原因,身体一直都是阴寒的。万万没有想来一次月事会如此痛苦,这种痛是由内自外,一时间她也没有办法。

蔓枝在一旁看的心疼,但也没什么办法。

只等暗自着急。

因为白宁月事来了,丞相府的戒备比平时还要严了不少,尤其是白宁的房间附近。

丞相大人今日没来上早朝。

南霁来的时候见那位置空空的,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底担忧。

今早就收到消息说是阿宁病了。

也不知道生的什么病,严不严重,需不需要请太医?

想到阿宁自己本身就是医者,请太医也无用,只好作罢。

等散了早朝,他要去看望一下阿宁。

南霁都没有说什么,底下的官员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反正丞相不在,他们能更自在一些。

下了朝,南霁换了常服,出宫去了。

府里白宁早就知道南霁他们会来探望自己,早就想好了措辞。

南霁来的时候,南冼和韩怀谦已经在了。

南冼和韩怀谦很明显就是下了朝就来了的,就连朝服都没有换。

南霁不动声色的挤开南冼,坐到离白宁最近的那个位置。

白宁如今戴着面具,一点唇色也没有,看得让人揪心。

南霁替白宁又掖了一下被角,“阿宁,怎么样了?”

白宁摇摇头,“不过是感染风寒罢了。”

说着,自己还咳了起来。

说起这个,南冼就很自责,“是不是因为我们去庄子玩然后感染风寒了呀?”

“都怪我,早知道就不去了。”

白宁,“不怪你,是我身体太弱了,回来当天晚上就感染风寒了。此次来势汹汹,怕是要几天身体才能好完全了。”

南霁看着白宁的脸色,实在是不像是感染风寒的样子,而且他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总觉得事实不是这样的。

见到白宁没有什么大事,几人又留在这里聊了一会儿,而后南冼和韩怀谦就告辞离开了。

只有南霁雷打不动的继续坐在位置上,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白宁不敢掉以轻心,还不知道南霁信不信刚刚自己说的话。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果然,南霁就开口问了。

白宁只能装傻,“什么怎么回事?”

南霁眼睛一立,“你骗骗阿冼和怀谦还行,骗我,怕是找的借口拙劣了点。”

白宁被南霁说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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