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应该是弟弟没错了。
只不过……那小孩到底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那么惨？
尹思捷不能直接打探，便试图旁敲侧击。
“……对了。“
“你们这个组织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呵呵。给你这种平民听说过还叫秘密组织？“
鹤之寒边开着车，唇角一笑。
“你看到的这个城市，是真实的吗？“
“有没有可能只是表象？“
“冰山总是只露出一角，这个城市的全貌也是。“
鹤之寒的眼神不知为何，瞬间冷冽下来。
“在黑暗逼仄角落里，充满了不为人知的血腥和残酷。“
“是有人在替你们遮风挡雨，你们才能沐浴在阳光之下。“
“……。“
“是有异能者么？“
尹思捷小心翼翼试探道。
“你自己不也是，为什么那么吃惊？“
鹤之寒的余光瞟着窗外的后视镜道。
四周的远处或者近处响彻着救护车和警车的警报声，整个城市硝烟四起。
尹思捷望着车窗外路边，神色匆匆疯狂逃窜的路人。
“因为没见过其他人有。以为只有我自己一个。“
鹤之寒回答道。
“有很多。而且还是很残暴的那种。“
“比例大概是十万分之一吧？你别看这个比例好像不大……“
“在我们这座千万人口的城市，有几百个已经是翻天覆地的事情了。“
“那你……是不是？“
尹思捷转过头，深深望了眼身旁的司机。
“我看你刚才杀了那鬼，挺厉害的。“
“我不是，我只是个普通人。“
“那些全都是我在特种训练中习得的战斗技巧。“
“虽然但是，我比异能者适合当管理层。“
“那些家伙脾气都不太好，或者性格古怪，管理他们本来就很糟心。“
“现在又来个神墟，我真的是他妈的会谢。“
“据观测，今天城市里一共出现了245个大大小小的。“
“出现在郊区没人还好，最麻烦的是市中心那几个超大型的，现在内部还情况不明。“
“现在那里面……我都不敢去想。“
“对了，今天你在里面遇到的东西是什么？“
尹思捷答道。
“我破了两个神墟，座敷童子和大天狗。“
“日本神？“
“之前我们观测到的，都是希腊神话中的妖物。“
“海妖塞壬，斯芬克斯，美杜莎……“
“至于是怎么观测到的……那神墟里的人全部死光，结界就消失了。“
“随后城市里的摄像头，观测到那些东西飞走消失的画面，留下一地人体碎尸残骸。“
“……。“
这时候，街边出现了一家麦当劳。
鹤之寒执着地下车，要去给他买汉堡包。
“我怕你进去以后遇到鬼，饿的跑不动路。“
等鹤之寒拎着儿童套餐加小玩具回来的时候，奔驰大G的副驾驶上已经空了。
他飞速跳上车驾车，前往不远处的武神路地铁站，望见了远处淡蓝色的半圆形神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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