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放开力量,压迫着叶崇义狠干不止。

房内一片黑暗寂静,只有肉体撞击声在“啪啪”的回荡不止。叶崇义向来是不大叫的,这时也有些忍无可忍了,极力的回手去阻挡陆雪征那动作:“够、够了。”他气喘吁吁的在枕上摇头:“你停、停一停。”

陆雪征果然做出暂停。就着交合的姿势俯身压下去,他喘息着沉默不语。

如此停歇了片刻,陆雪征自作主张的起身继续大抽大弄,而叶崇义张开双腿,哼也无力哼、动也无力动,整个人都“酥”在了床上。

这一度春风可是吹的长久,直到凌晨时分,陆雪征才下了叶崇义的身。

因为其间两人也曾歇过几次,所以此刻倒是没有疲惫的瘫软如泥。一同下床去洗净了身体,这回陆雪征拉上窗帘打开电灯,开始在一片光明中穿衣服。

叶崇义见状,只好也跟着穿戴起来。低头系好腰间皮带,他赤着上身轻声抱怨道:“不舒服。”

陆雪征听闻此言,扭头打量了他一番:“不舒服?”

叶崇义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半嗔着望向陆雪征:“也不是疼,只是……感觉有些怪。”

陆雪征笑了笑,顺手把领带挂到了脖子上:“多做几次,习惯就好了。”

叶崇义一挑眉毛,斜着目光睨了陆雪征:“你以为本少爷的屁股,是谁都能碰得的么?”

陆雪征这时已经给自己打出了一个饱满整齐的领带结。一手捏住领带,一手向上推了领带结,他扭头面对叶崇义,风度颇好的微微一笑:“承蒙厚爱,在下若有言辞不当之处,还请多多原谅。”

叶崇义也找到衬衫披在了身上,仿佛忽然就要赌起气来:“其实你也不配!”

陆雪征穿上西装外衣,对着墙上镜子梳理头发:“这一点,我可是不敢苟同。”

叶崇义无缘无故的真生气了:“你不要和我贫嘴!”

陆雪征在灯光下对那镜中人满意的一点头,随后背对着叶崇义答道:“你以为本大爷的贫嘴,是谁都能听得的么?”

叶崇义见他还得意上了,登时就有一股怒火涌上心头——胸口在短暂的郁闷壅塞之后,他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又渐渐恢复了镇定。

默然无语的穿好了西装,他站在陆雪征身后出言问道:“是你先走,还是我先走?”

陆雪征扯了扯衣领袖口,头也不回的答道:“我先走。”

然后他伸手打开房门,当真是毫无留恋的先走了。

叶崇义留在房内,被陆雪征这无情行径气了个半死——不过他很快又想通透了,承认自己和陆雪征之间并无什么情分,无非是凑在一起,玩个新鲜罢了。

在叶崇义忿恨之际,陆雪征快步下楼,直向外间走去。

他是个危险分子,对于黑暗,他总是比旁人存有更高的警惕性。神经末梢在凌晨的清凉风中苏醒战栗了,他毫不停留的直奔自己那汽车而去。

伸手拉开后排车门,他对前方那值更不力的李纯呵斥了一声,而后伶伶俐俐的跳上车中,又“咣”的一声关上了车门。而李纯从梦中惊醒过来,这时就连忙揉揉眼睛打起精神,随即发动汽车,一路往金公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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