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模样这会儿倒是觉得男女有避讳了,像是全然忘了自己大胆的表露一样。
顾清华面容带了懊恼。
刘雅曼见今日男人又穿一身笔挺的大衣,看上去便不是便宜货,再加上手上拿的铁皮盒子上都是外文…… “也没有关系了
刘雅曼轻声说着,将头微微别去另一边,显得很不好意思。
顾清华上前几步,拿着手里的饼干像是在踌躇要不要继续走。
“这位同志,你过来,是找我有什么事
刘雅曼内心跃跃。
顾清华像是被她这句话鼓励了似的,从善如流走过去把饼干盒放好。
“倒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可算是郎有“情”妾有意,两人聊天竟聊了一上午。
顾清华中午走时已经不是同志同志的唤了,“曼曼,那我下午再来看你
白宇都没这么叫过刘雅曼呢! 更别说顾清华这一声曼曼念的那叫一个温柔缱绻,低醇磁性的声音几乎叫刘雅曼陶醉了。
连矜持都没顾上,便应了。
“华哥哥慢走,我腿上有伤,就不起来送了
在刘雅曼眼里,这个从天而降的优质男叫华清故,名字诗情画意格外特别就不说了,家里更是有权有势,父母都是沪上的高官,家族的各个长辈在军政两界都颇有地位。
他自己是工农兵大学毕业,在报社做社长,年纪轻轻只有二十五岁的社长啊! 更别说今日华清故也提了,社长不过是个跳板罢了! 若是她能跟华清故成了,到时候去沪上做个富贵闲太太也是好的…… 不过是一日不到的功夫,刘雅曼已经叫这天上砸下来的馅儿饼给砸晕头了,满心满意都是华清故…… 顾清华走出了病房,脸上的温柔就没了,转而变成不屑,他当多麻烦呢,看来很快就要完成任务了! 这事,从医院出来他便直奔沈家去找沈晚喜说了。
在门口时却撞上比他还稍高一些的周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