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言而喻,床上躺了两年才养好。
二郎翘着二郎腿:“长源乃修道之人,以后要成仙的,谈什么孔方兄…别亵渎了咱们顺顺的耳朵。”
身后白衣帅叔点头称是,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嗯……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李二郎吐完最后一颗西瓜籽道:“说!”
“长源到底几时可以回家吃饭?”白衣帅叔忍不住扶着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咕噜声。
白面书生李二郎微笑道:“我说的出来转转,就是转个,个把年月……回家吃饭,你在想些什么?”(*^ω^*)
龚坤惊呆了:“卧槽,我以为二郎你御书房待闷了,只是出城溜达一下……二郎啊,你可不能想不开啊,这世界没有你,可真不行啊……”
此时,龚坤整个人已经开始盘算,要转个把年月,得备多少银两,怎么也得三五侍卫吧,还有,换洗衣裤也无…这…啊…难道再穿一天?(⊙o⊙)
白面书生一个白眼翻过去,幽幽道:“广安帝那是勤政为民,现在李氏王朝国泰民安,他事事亲力亲为。你怎么敢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语?”
龚坤一个巴掌假意扇在自己脸上,“在下知错。”
“诶,什么在下,现在我们以兄弟相称,”白面书生指指自己,“我,季二郎,你共龙兄,还有长源,就不加姓氏了……这不是很好嘛!”
三人还在闲语,就看到五个提刀大汉大声叫嚷着冲了过来:“西市私贩马匹者重罪!还是西域良驹,哪里来的毛贼……”一行人气势汹汹。
二郎一见这阵势,直接卷起长衫下摆就跑,长源虽然道骨仙风,但跟在后面跑的贼溜……
只有龚坤,跑也不是,骑着马也不是。
毕竟无论盛京还是太长田,没有官令,不得私自街道行马……啊,这…龚坤一脸黑,最后只能“哼”的一声,丢了牵马绳,跟着哐哧哐哧跑起来。
白马依旧停在原处,只不过此时马脸迷茫中……
等张麻子和元狗蛋等流,看到了这匹高头大马,顿时就禁了声。
这可不是一般的白马啊,这得是御供的等级,此事颇大,得上报!于是五人牵着马,当然也是费了不少周折,毕竟白马也看不上狗蛋这种货色的人,嫌磕碜……
直接先到太长田衙门,将马安置,又告知师爷事情经过……
以太长田衙门的办公效率,第二天画着三人面相的告示,应该就贴满了太长田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