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具体说说！”林暖见晓玲这么激动，平时她又与温言走得近，比她还要了解两个人的情况，立马来了兴致。
“夫人，我和你说，最近小姐对少爷的态度比以前纵容了许多。以前少爷靠近小姐，做些比较亲密的动作，小姐总会拒绝并且提醒少爷男女有别，可如今却由着少爷，也不说他了。”晓玲开始将最近看到的事情全盘托出，还乐此不疲。
“我觉得啊——”晓玲用余光观察了一下林暖的神情，刻意压低声线小声道，“少爷对小姐好像是爱慕之情，并不是姐弟之情。”
林暖突然被吓到，脸上原本八卦听戏的神态瞬间阴沉下去。
“对不起，夫人，是晓玲胡说八道了！晓玲不该妄自揣测，望夫人宽恕晓玲。”作为一个丫鬟，私自讨论主家是非是要被赶出去或者杖毙的，更何况还是当着主母的面谈论少主的是非。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请求着林暖宽恕。
听着晓玲有些发颤的声音，林暖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弯下腰将她扶起来，语气没有半点责备与气愤，“连你也看出来晟儿对言儿的心思了。”
“啊？”晓玲错愕不已，眸中的恐惧渐渐被震惊替换，鼓着眼看着林暖。
林暖长叹了一口气，忧愁道，“晟儿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了，我也不反对。只是言儿这丫头在情感方面一直不开窍，先前洛家那个公子对她穷追不舍，她都不知心意，更何况是晟儿。”
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晓玲目瞪口呆地盯着林暖，久久不能平复内心复杂的情绪。
“晓玲啊，平日里就数你和言儿走得最近，自小又在她身边照顾她。她的性子你该是了解的，以你的看法，你觉得言儿对晟儿到底是什么心思呢？”林暖思前想后也没有想明白，只能问晓玲。
晓玲思索一番，缓缓道，“夫人，恕晓玲愚笨。跟在小姐身边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搞不清楚小姐的心思。我瞧着小姐对少爷似乎没有男女之情，但是宠溺程度又好像超过了姐弟之情。”
“唉——”林暖再次叹息，摆了摆手，站起身，“随缘吧，孩子们长大了，他们的感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对了，晓玲！”林暖刚走出门口，又转身看向正准备继续擦桌子的晓玲，嘱咐道，“平日里若是晟儿和言儿有什么进展，记得向我汇报。”
“啊？”晓玲愣了一下，随后答应，“是，夫人！”